在他的关心下,孟昔昂压力愈发加大,甚至开始出现了斑秃的征兆。
……
别看天寿帝那天玩的挺开心,但一转头,他就把桑烦语、不寻天还有孟昔昭忘了。或许说忘了也不恰当,反正就是没正式的放在心上,毕竟拍他马屁的人有的是,即使孟昔昭,也只能给他留下个浅浅的印象。
但没过两天,这印象就又加深了一遍。
起因是,有人弹劾孟旧玉,说他教子无方,儿子公然和妓女关系匪浅,两人的艳事竟传的满大街都是。
为了证明这是真的,这个人还言之凿凿的说出了孟昔昭和桑烦语共度良宵的日期,而有人去问孟昔昭是真是假,他竟然大言不惭的说是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孟旧玉因为儿子被御史们骂不是一回两回了,但这还是头一回,不是因为打架、闹事这等理由,而是真的和某个女人有了苟且。
孟旧玉心底疑惑,他儿子不是重度花痴吗?虽然喜欢看美女,但一到真刀真枪干的时候,他就会因太过激动,把自己抽抽过去,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夫妻一直没给二郎找亲事的原因,总想把这个病治好了再说。
难不成,已然治好了?
孟旧玉正纳闷的时候,他抬起头,看见了皇帝那略显心虚的表情。
“……”
好啊,原来我儿是替你背锅!
孟旧玉第一反应是生气,然后眼珠子一转,他就跪下了。
“臣教子无方,请陛下恕罪!”
全朝堂:“……”
你这就认了???
你以前那一听别人说你儿子坏话,就恨不得化身老母鸡的战斗力呢?
连弹劾他的人都愣了,没搞懂他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则道貌岸然的摆了摆手:“旧玉快起来,家中的郎君顽劣而已,怎么就算罪过了,况且,食色性也,圣人都如此说了,你们又何必对人家一个小郎君如此严苛。”
皇帝发话了,别人自然不敢有异议,这件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只有坐在皇帝侧下方那把椅子上的崔冶,暗暗拧了拧眉。
*
下了朝,皇帝问起外面的传言,秦非芒连忙如实禀告。
“确实如姜御史所言,现下人们都以为,孟二公子成了桑烦语的座上宾,据说,孟二公子隔两日就会把桑行首接到不寻天去,让她在那住上一夜,而孟二公子自行回府休息。”
皇帝心里这个熨帖啊:“此子很会办事。”
秦非芒也这么觉得,皇帝根本没提要再去宠幸桑烦语的事,但他把里里外外全都想好了,准备的这叫一个妥当。
不管皇帝想不想再去一次,反正他这份心意,皇帝是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