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背的动作,从笨拙僵直到自然,仅仅只需要几秒。
苏糖难掩心中的动荡,震惊程度就好比,还不会走的小宝宝,突然不仅学会了跑步,还能健步如飞。
好家伙,他成长了。
苏糖轻嗤一声,像是在为对方已进化,而自己还杵在原地而感到烦躁。
一生好强的苏糖不愿意服输,大眼睛咕噜噜乱转,眼底闪烁着狡黠得光。
他得想办法把场子找回来。
受到惊吓的雄子,信息素味道都没有之前甜了,暴躁的困兽十分暴躁。
白叙不满,眉心皱出一块疙瘩,一副扰他者都得去死的唯我独尊的霸气。
脑袋里鬼使神差地想到甲壳虫受伤的眼神,苏糖连忙抓住他的手,软软地撒娇,“别去,我害怕。”
纤细的手臂白白嫩嫩,一根手指就能捏断,却轻易将精神状态糟糕的白叙困住。
处于暴躁的雌虫领地意识很强,不允许他的雄子身上拥有其他味道。
于是,白虎惨遭抛弃。
白叙有点也不关注远远坠在他身后的小尾巴,只要没有闯进他的领土范围内,他就不在意。
最终,白虎停留在地下黑市一层。
白叙带着苏糖来到一间相对来说十分整洁的地方。
将苏糖放在沙发上后,白叙彷佛剥鸡蛋壳似的,将苏糖从作战外骨骼里扒了出来,将吸引他的雄子紧紧拥进怀里,像是得了心爱玩具的小朋友。
箍在苏糖腰间的手臂彷佛铜墙铁壁,笨拙别扭的姿势,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有经验的,苏糖不仅没有嫌弃,反而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开心。
白叙将下巴搭在对方肩膀上,小狗似的细细嗅闻。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脖颈,潮湿温热,酥酥麻麻,像是有无数道细小的电流从后颈拂过,然后顺着敏感的神经,流向心脏。
抓住衣角的手指细细颤动,睫毛彷佛失去了眨动的频率,雪白的牙齿将本就艳红的嘴唇更加压出旖旎的艳色,宛如熟透的樱桃,轻轻一抿,汁水四溢。
喂喂喂,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要是这样我可就要失控了。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失控起来,自己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