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从肉送到嘴边但不会吃的小奶狗,突变成四处撒欢的恶狼。
最后变成一朵被榨干了的小玫瑰,一丁点信息素也挤不出来了。
再次醒来就在晦气的医院里了。
啥时候才能有机会和亲亲老婆,再次探讨一下生理健康知识呢。
苏糖垂眸眨去眼底的幽色。
白叙肩颈上的肌肉条件反射地紧绷一瞬,随后渐渐放松,为了让苏糖觉得舒服,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调整角度。
苏糖的头发看似倔强,其实很柔软,就和他本人一样。
轻轻扫在他的下巴,摩擦出令他心动的痒意。
白叙不自觉软化了眉眼的冷峻,轻声嗯了一句。
苏糖嘴角勾着笑,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手指上绕着白叙的头发玩,素白如玉的指尖缠绕着如月辉般的银丝。
像只顽皮的小猫。
有点幼稚,有点蛊。
从落地窗那里正好可以看到,老六带着吃饱的白虎崽崽在院子里玩逗猫球。
时不时传来老六的,“小白加油”,“崽崽冲啊,你是最胖的。”诸如此类的激励话语。
追到逗猫球的白虎崽崽,昂起毛绒绒的脑袋,傲娇地嗷呜嗷呜,作为回应。
平整的草坪被它俩霍霍地东秃一块,西凹一块。
但他们都不想管。
一时间,苏糖和白叙都没有说话,洋洋洒洒的阳光在他们身上泼了一层金粉。
投在地毯上的影子亲密地重叠在一起。
难得的,静谧而悠闲的时光。
不论是苏糖还是白叙都十分珍惜。
苏糖倦懒地眯了眯眼睛,柔软的脸颊小幅度蹭了蹭白叙的肩膀,舒服地小声呜了一声。
娇娇软软的声音像一把小钩子,擦过白叙耳畔,留下酥酥麻麻的痒意。
苏糖紧接着的话让如宝石般的金色瞳孔骤然一缩。
“亲亲老婆,我想亲你。”
暧昧的话题突如其来,没有丝毫铺垫的意思。
直白到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