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堵在心底躁郁被瞬间抚平。
白叙隐隐察觉到,他对苏糖的占有欲有些奇怪。
至少,在小雄子看不到的角落,他忽然不想压制了。
和白叙意料中的一样,安格斯的记忆果然出现了偏差。
似乎有某个瞬间,对方错把苏糖看成了被他推进变异植物面前的队友。
之后的记忆愈发混乱不清,完全分不清幻想和真实。
白叙没有继续追想,而是将对方的记忆倒回到对方用条件利诱苏糖,录给他听的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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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子为了拖延时间,故意戏耍对方的模样,是那般鲜活灵动。
浅淡沉寂的眸色忽而轻轻闪动,眉宇间褶皱舒平,晕开一抹浅淡的笑意。
几分钟后。
就在老罗怀疑头儿是不是把安格斯玩死了的时候,病房的门开了,阻隔在房门上的精神力尽数被收回。
一阵令虫酸爽的气味扑面而来,老罗差点没被熏撅过去。
老罗小心观察,大胆提问,“死了吗?”
白叙淡淡地斜睨他一眼,嘴角似乎上扬了那么短暂的零点一秒。
等老罗再看过去,嘴角弧度又好似没变。
浅淡的笑意好像是老罗眼睛被熏花后,产生的错觉。
“没有死,不用守着了,走吧。”
之所以留对方到现在,不过是想要确认安格斯是否发现了苏糖的异常。
方才他已经帮安格斯把那些有关于苏糖记忆彻底清除。
对方已经没用了。
“哎”,老罗捏着鼻子,透过门缝好奇地朝里面瞅了一眼。
安格斯神志不清地躺在冰冷地地板上,皱巴巴,湿漉漉,好似八二年的老酸菜,发酵变质到不忍直视。
“嘶,太惨了。”
老罗收回视线,冷漠地想,没死就行。
反正对方总会死,但不能脏了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