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的眼睛疼,你听听,这话是该从高岭之花嘴里说出来的吗。
被当作幼崽哄的苏糖瞬间热到爆炸,脸色红润堪比煮熟的番茄。
天呐,他都在做些什么。
清醒过来的苏糖尬得恨不得当场钻进地缝里。
接过手帕,苏糖将自己埋进对方的外套里,一头卷毛炸成了蒲公英,里面藏着两只红到滴血的耳朵尖尖。
一声微不可察的低笑撩进耳朵。
被喜欢的冷香包围,四舍五入,就是被对方抱在怀里。
胸口叫嚣的不安,委屈,一扫而空。
等苏糖做好心理建设,从鸵鸟心态中挣脱出来时,白叙已经和他拉远了距离,正与来人说事。
侧颜无与伦比,眉眼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疏离,却似乎有些东西变得不太一样了。
公事公办的语气让苏糖紧绷的心脏稍稍放松。
苏糖冷不丁想到一差点被遗忘的事,他还没有把黑市即将受到攻击的事告诉对方,现在看来似乎没有必要了。
望着地上的庞然大物,苏糖微微出神,地下黑市最危险的东西已经被他们解决,对方能搜得都搜了,接下来就是撤退了。
方才他瞄了眼白叙手环上的时间,粗算一下,还有十五分钟。
竟然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他们现在在地下二层A区出口,不出意外,三分钟足够离开。
不知道他们找到的东西里有没有关于他的信息资料。
这边苏糖是放心了,被双标对待的雷切尔却不干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了对比,他就都快满肚子的柠檬酸死了,继而生出了,头儿就要被不知道从哪跑来的小妖精抢走的强烈危机感。
身高一米八五,反骨两米五的雷切尔,越不让看,他越要想方设法看。
雄虫又不是没见过,连最受帝国欢迎,被誉为什么狗屁美神降世的二殿下纳西索斯,头儿都没有给过好脸色。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差一点就要趴到地上的雷切尔被白叙头痛地叫停。
白叙看着修长瘦窄,也就比苏糖高了小半个头,外套穿在苏糖身上却足足大了两个号。
袖子能遮住半截手指,苏糖好奇地比了比,长度刚好盖过屁股,有点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偷偷踮起脚尖,恰好将苏糖的小动作收入眼中的雷切尔白眼差点翻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