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帮助他很多的学长曾经说过,“雄子哪有不花心的,习惯了就好。”
扑面而来的酒气,低迷的嗓音背后,是不用戳就已经暴露的谎言。
他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反驳学长的话,不是因为赞同,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不会和雄子产生交集,并不值得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存在,说出伤虫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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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又沉闷的情绪让平静的眸底涌动出一瞬间的挣扎,又在睫毛垂落时恢复往日的冷漠。
现在他依旧坚持原本的想法。
他不需要陪伴,也不需要委屈自己,来求取雄子分成几份甚至更少的可笑真心。
他不否认他觉得眼前的雄子有些特别,但也只是仅此而已。
就像是冬日里的寒风偶然间窥探到一朵不属于冬天盛开的花朵,或许会关注,会好奇,却不会为他驻足停留。
他身上背负着太多,不能也不该驻留。
敏锐的苏糖似乎察觉到了他身上转瞬即逝的变化,心里忽然一阵惶恐,仿佛再不做些什么对方就要从他身边溜走,再也抓不住了。
动作快于大脑,却好像终究晚了一步,袖口与指尖擦过。
苏糖看着白叙逐渐远离的背影,神色黯淡,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询问对方为什么,为什么忽然又变得冷漠起来。
曾经为他开打的一角,像是又重新愈合,不再允许他靠近。
口袋里的宝石沉甸甸的,几分钟前的甜蜜就像是脆弱的泡沫,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破碎。
大脑飞速复盘,一帧又一帧的回想自己的行为举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切都好好的,直到他对着一个人露出微笑。
呵。
苏糖被自己的猜想给气笑了。
吃醋,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