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尔的大嗓门飘进来的那一刻,整个医疗室就像是闯进了一千只鸭子,热闹非常。
下一秒,雷切尔拉着戴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却又在即将靠近时白叙骤然刹住。
宛如机关枪似的视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白叙打量个遍。
雷切尔猛拍了下大腿,痛心疾首道,“哎呦,头儿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怎么受伤的。”
余光冷不丁留意到苏糖红肿的眼睛。
雷切尔心里一阵咯噔,一种不太美妙的猜想涌入脑海。
难道。。。。。。难道崽崽没了?
“头儿,苏糖,我是不是来晚了?”,雷切尔一头粉毛耷拉下来,难过地好似被主人丢弃的大型犬。
向来张扬的语调陡然下沉,尾音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座的哪一个壮烈牺牲了。
白叙:。。。。。。??
苏糖:。。。。。。什么来晚了?
医疗室一共五只虫,大概也就只有温锦书跟得上对方的脑回路。
可偏偏,他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狭长的狐狸眼里划过一丝蔫坏的流光。
“你确实来晚了。”,温锦书说完假模假样地垂着脑袋,肩膀微颤,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一句话让雷切尔心里拔凉。
他果真是来晚了。
好骗的雷切尔瞬间红了眼眶。
雷切尔咬紧牙关,不愿意在头儿他们面前展示悲伤,埋头狠狠擦了把溢出眼角的泪水,强装镇定。
温锦书抬头偷瞄了他一眼,没由来的一阵愧疚,却又很快消失无踪。
不会吧,这都能信?
戴西盯着温锦书看了一会儿,直觉哪里不对劲。
还没等他出言提醒。
雷切尔就再次行动了起来,他挑剔地将近百平的医疗室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温锦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