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傍晚。
我烧的神志不清,看见一道人影在黑暗里,下意识抱紧脑袋。
“我知道错了,别打我……别打我……”
“南初你发什么疯?”
我恍若溺水之人,骤然喘过气来。
紧接着大口大口喘气,全身发麻。
南靳脸色不耐,“南初你在装什么?”
他们不知道,那年冬天,我频繁**,咳坏了肺,有哮喘。
大概是经过昨天一夜,复发了。
我想活下去。
医生说,再发作几次,我也会性命堪忧。
可我停不下来,我感觉到胸腔里涌起血腥味。
南靳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后来我脑子一片麻木。
只知道我进了医院。
我醒后,护士提醒我找医生。
医生告诉我,要尽快吃药治疗,肺纤维化有几处很严重,要给我开一些药。
我看到一只药好几百。
加起来得好几千。
下意识把单据往回推了推。
“医生,我还年轻没事的,可以开便宜点的药吗?”
他看着我摇摇头,到底是改了。
几百块我还能付得起。
走到长廊尽头,我却看见陪在南笙身旁的厉行舟。
真正的南家千金,几年的时光也变得端庄贵气。
他们模样般配,很登对。
南笙语气温柔,满是担忧的看我,“姐姐,不舒服?”
我们算哪门子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