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挑眉不语,默默的拿起手边的酒倒了一杯,一口闷。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张海琪心底讶异,忍不住看向斜对面的张祈山,怪不得月亮说他并不可靠。
张祈山心里隐约有某颗种子在生根发芽,她为什么不愿意讲,是防着他吗。
第二轮的二月红输了。
他就着月色唱了一曲,接着游戏。
之后,各有输赢。
慢慢的,饮酒的人越来越多。
游戏也不了了之,他们接着打麻将。
江南念趴在池边似个小孩般去够水中的月亮。
没有打麻将的人都凑过来席地而坐,嘻嘻哈哈,各玩各的。
最后她被谁抱回去的,不得而知。
翌日,留宿的众人都出现在张家的餐厅里。
因要送她们离开,江南念又一次打着哈欠出现在餐厅。
“月月儿,昨日你们都喝多了。躺倒一片,你头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帮你按下按?”
齐八很自然的走过去,微使力给她按摩着头部。
“好了,我已经清醒了,吃饭去。”
不久,众人站在门口送她们离开。
来时,母子二人。
归去,一家四口离开。
“张星月,说好了,下次重逢一起回族里。”
江南念脸上的笑淡了一些,眼眸深处荡出张海琪那张依旧漂亮的脸。
她与她的距离极近,却马上就要远隔天涯。
她嘴唇翕动,轻柔的话语却似淬着宿命的毒。
“我们可能不会重逢了,重逢你也不记得我。”
一从别后各天涯。欲寄梅花。莫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