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夫姓,是随的佛……?”眼见张祈山如凌厉寒星般的眼神,八爷不敢再问。
可见不是随他了,佛爷好像来源于东北的张氏大族。
“张祈山是住在族外的张家人,我们住在族内。那时我认识了许多许多张家人,他们却不识得我。”
她言语直白,言其未婚夫另有他人。
张祈山眉头微蹙,却不觉得被冒犯,毕竟他早已习惯她如此说话。
他垂着眼眸,紧握茶盏缓缓刮动,英俊凌厉的面容更显狰狞。“他对你不好吗?”声音沙哑问道。
不然,为何她孤身一人离开张家到处游荡。
江南念面上闪过缅怀之色,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悲悯。
“我的小未婚夫对我很好!是我不好,不想留在张家,他便放我走了。”
张祈山阴沉锐冽的眼眸微微缓和了下,终于慢慢地笑起来。目光如电般端详着她每一点情绪变动。
那便好办了,反正大家都姓张,从谁的张姓还俩说。
美人和天下,他都要,不给,他就抢过来。
而想到那个小傻子,江南念一时软和了眉眼,她不知道她说起那人时候的神情是多么的惹人怜爱。
“姐姐,为何他不来找你。”一直沉默的陈皮眼眸沉如水。
“可能,他忘记了我。又或许他的任务还未完成,总之是他失约了。”
“姐姐,不愿意去见他么?”
去见了又怎样,她不愿意待在张家,他不能违背自己的责任要守着谁也不在乎的张家。
时机不对,都是惘然,何必呢。
江南念摇摇头,慢慢起身。
一时精神极度懈怠,恹恹地抱着小猫咪走到二月红面前。
递给他,“二爷,你的猫。”
二月红抬起头,日夜思念的佳人就在他眼前。
分开的几天,这是他们最近的距离。
那泼墨的水眸,黑发如缎,以及染了胭脂的菱唇,逐渐的跟那幅被水浸过的残画叠合,一切开始清晰明朗。
“月。”
他的声音嘶哑沉寂,那一声“月”叫得深情似海,奇异的有一种病态的偏执感。
“月,我把它送你可好?”就让它代替我陪着你吧。
“二月红,这是你的猫,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