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就可以了?”
“这不是你太强了嘛,贤弟,女子慕强,我也慕强。”
郭盛安不忍直视:“我不吃你那套,还是留给你未来夫人吧。”
言归正传。
江太闲:“贤弟,我们赌人这方,还是兽这方?”
“人。”
“几个人?”
“一个,足矣。”
江太闲怀疑自己听错了。
“贤弟你没开玩笑吧?一个人怎可抵御猛兽?那不是去送死嘛!
哦……我明白了,贤弟你是想我生,所以瞎赌。
输赢不重要。”
“赢很重要。”毕竟两处宅子,得千两银子了。
郭盛安又道:“不过赌博嘛,我向来喜欢自己掌控输赢。所以一个人进斗场便可,这个人只能是我。”
“……”哈?!
江太闲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半是开玩笑的语气,道:“贤弟,别开玩笑了,你……你玩真的?”
对上郭盛安的视线,江太闲没法子再开玩笑。
不同于郭盛安慢条斯理坐下继续饮茶,江太闲来回踱步,时不时焦急看向郭盛安。
好会儿,才按下郭盛安的胳膊,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茶!”
如果在郭盛安说出进斗场前,他信这里有三分危险,那么现在,他将郭盛安的话信了全。
不危险,谁忒娘的进斗场啊?!只为他赢?!
肯定是走投无路了啊!
早知道就不那么高调了。
还以为朝廷管辖的赌场很安全,是他天真了。
郭盛安:“这茶蛮好的,走时可以顺一点吗?”
“???我跟你聊正事呢!”
“我跟你说的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