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本子是有价值的。实话跟你说了,初次合作的书生,我只会给十两的酬金,笔名起来了,被世人记住了,后续合作才会涨酬金,最低百两最高千两银子。
不过我们交情不一般,我看重这份情谊,也看中你的着作,所以愿意给五十两酬金。”
郭盛安来时经过书院,向书院学子打听过话本子酬金,他们虽说不屑写那种闺阁小姐看的话本,但对银子没什么意见,也知晓行业价。学子们观他穿着倜傥,说话文绉绉的,还驾着驴车,便以为他也同是学子,没瞒着。
的确初合作的话本子,最多只能要到十两银子的价格。
他这次穿的是绫罗绸缎,是雪儿一针一线缝制的,款式不说多惊艳,面料和版型出色,就是与家大业大的江太闲站一起,气质上也不逊色。
郭盛安:“是在衡仕书屋卖,还是?”
“先在衡仕书屋卖了试试吧,若是卖得好,我其他地方也有书肆。”
“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
交出初稿后,郭盛安得了五十两白银。
人也被热情地留在宅子。
他以为是简单吃饭食,待看到那些脂粉香扑来,他连忙起身躲过。
女子扑了个空,为避免自己尴尬,朝着江太闲撒娇、跺脚:“公子,你看他!~”
江太闲哈哈一笑,朝郭盛安暧昧挑眉,“贤弟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女人啊,就是娇花,得疼爱。”
郭盛安没说话,江太闲看向大山:“贤弟是担心在孩子面前落下坏印象?”
大山夹了几道菜,把碗夹冒尖了,才默默离开。
江太闲浅酌了白酒,这会儿脸颊坨红,显然在兴头上,对郭盛安又是一顿哈哈大笑:“贤弟,你这外甥太有趣了!”
说着,他又收回胳膊,对怀中的女子道:“定是贤弟不满那妹妹的容貌,你去!”
郭盛安再次表演了个凌波微步,侧身躲开了扑上来的女人。
哦,这都不算女人了,分明是饿狼啊!
他就是那只可怜的小羊羔,被饿狼们虎视眈眈地盯着。
可怜哦。
女人扑了个空,狼狈得引来同行姐妹们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