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盛安反握住她柔夷,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了句。
语气暧昧,举止亲昵,气氛到了,正要……
“爹!”
柔儿脚步一顿,赶紧背过身去,捂住双眼,欲盖弥彰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月娘猛地将郭盛安一推!放下纸张就往外冲。
在子女面前,丢死个人了。
妻子一跑,郭盛安总算正色起来。
他干咳两声,反数落柔儿,“咋咋呼呼的,像什么话。”
柔儿:“三妹比我还咋呼。”
“那你也不能坏了爹的好事。”
“……”她就没见过比爹还实诚和脸皮还厚的人。
“说吧,做什么。”
“哦,师父说他寻到一套针灸针,问我们要不要。”
“多少银子?”
“五十两。”
郭盛安:“不要。”
“那我回了?”
“让他先留着吧,毕竟我这儿的珍本不少,看看能不能白嫖。”
“……”总能从爹口中听到惊世言语,关键是无需爹解释,她还听懂了?!
哎,也不知被爹教出她们这样的异种,嫁了人咋办。
真跟夫家扯头花,不得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啊?毕竟娘家过得舒服,谁想在婆家受窝囊气?娘家也愿意给她底气。
她又想起一年前的自己,懦弱得与人多说两句话都羞赧,被赵狗蛋纠缠,也只有一个念头——跑。
换做现在,被赵狗蛋纠缠上,她定嚷嚷得人尽皆知,将对方颜面损尽了,自己舒坦了再说。
……
翌日。
郭盛安带着写好的话本子,将腌好的蛋菜装上驴车,牵着驴子,与大山徒步去了镇上。
年前郭盛安嫌蛋价高,并没有收购,导致很多人家将蛋攒在手中,没卖出去多少。不过他们也没亏损,毕竟蛋价高,少买多得利。
再有这段时间气温不高,鸡蛋鸭蛋也放得住,年后降价卖给郭盛安,又算赚了一笔。
所以这次腌蛋多,每家分红也多,大房大概有9两564文的分红。
交易完腌蛋腌菜,驴车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