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着小雨。
程行知一身翩然的白衣沾满了血污和泥水,绝色的容颜满是血污,双眼通红,显得异常妖孽,手里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一滴鲜红的血珠挂在剑锋欲落不落。
雨水落在红色的大地,冲刷着满地的血水。
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中有一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程行知瞬间消失在原地,剑锋上的血液飘散在空气中,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的那个人又倒了下去。
“你也是来找死的吗?”声音冰冷,仿若来自深渊。
程行知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好苡举起龙纹铜钺挡住袭来的一剑,被逼得倒退好几步,单膝跪在血水里。
程行知再次提剑径直朝着好苡眉心刺去。
“噗嗤……”利剑深深没在挡在好苡身前子昭的心口,程行知没有丝毫犹豫地拔出剑来,再次向好苡刺去……
“程行知!不要!”
温言惊叫一声满头是汗的醒来。
马车里,好苡担忧的看着温言,“温言,又做噩梦了?”
拿了一块柔软的手帕,温柔地擦了擦温言脸上的汗,“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去看祭祀的,害的你最近老是做噩梦。”
温言看着好苡,感受着好苡对她的关心,幸好只是个梦。
“没事,阿姐,不怪你,到哪了?”
好苡撩开马车的帘子,“傍晚就能到家了。”
温言看到外面阳光正好,“阿姐,我想去外面透透气。”
温言坐在马车外面,已是冬天了有些冷,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你怎么出来了。”彦珩将扯了一下缰绳靠近马车,“天凉了,也不多穿件衣服。”
“阿兄,我不冷。”
不冷才怪,彦珩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扔给温言,“别着凉了。”
温言一愣,拿起来披在身上,好温暖。
温言微笑道:“谢谢阿兄。”
距上次祭祀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感动了’上天,还是回光返照,祭祀完后商王的身体真的好了大半。
安王因为子昭顺利回来,商王身体恢复,不得不暂停了自己的计划。
温言晕倒了以后好苡就将她带走了,在国都等了半个多月彦珩他们才到达国都。
期间温言也在国都找过程行知,一无所获。
温言有时候想他不会是被抓住祭祀了吧!要不怎么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不知道如果他真的要被祭祀了的话会不会反抗,会不会还遵守他那个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