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肚子上多了点什么,大概又趴他身上去了。
这蠢猫就是喜欢趴在他身上睡觉。
粘人还傲娇。
他也没理。
一只猫的重量他无所谓,别变成人就行。
第二天也是被压醒的;
这蠢猫说的话完全做不得数。
窗帘遮光性很好,但是昨晚没拉严实,中间留出一道拳头宽的缝,一道金色的光,将昏暗的房间一分为二,空调呼呼吹着冷气,楼下铝卷门被拉起哐哐作响,应该是王西楼已经起床了。
“你醒了——”清冷的女声响起。
一个黑长直美少女,鸭子坐姿势坐在他肚子上,那道将房间一分为二的光照在她半边脸上,金,冷冷地注视着他。
但其实只是她这张脸给人高冷的感觉而已,毕竟真正的高岭之花不会舔手背,然后砰一下变成一只小猫咪在他身上踩来踩去。
“吾辈昨晚做了好厉害的梦!”
风无理望着天花板,放弃跟她理论为什么又变成人型。
起码人家把今天要哄她的事情忘记了。
美好的周六早晨,从夜姬毫无逻辑,荒诞且前言不搭后语的梦中故事开始。
或许是真的,又或许是她编的。
小孩子都这样,喜欢说一些没边的事。
反正风无理挺捧场的,很认真听完,偶尔还会提问,表现出自己在认真听。
“太厉害了小夜,你快把这个梦也去告诉王西楼吧。”
“吾辈这就去!”
等她走了,风无理酝酿了一下,起床洗漱,准备下楼问王西楼今天早餐吃什么。
楼下不知怎么发生什么,忽然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