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红酒里掺杂了一整盒的春药,药劲很大,能让喝下的人死在永远填不满的空虚里。
南星水润的红唇含住杯沿,轻嗅了下红酒甘醇的味道。
酒香浓郁,一闻就是上乘珍品的红酒。
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浪费。
“啊——!有蛇!”花婉柔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这一嗓子让众人慌忙围了过去。
只有傅谨默和南星,稳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冷漠地非常有默契。
南星望着花婉柔乱蹦乱跳的狼狈,杨灿森和安晴手忙脚乱的帮忙,嫣红的唇角扬起恶趣味的笑容。
她也不避讳,光明正大的当着傅谨默的面,将手中的酒杯和花婉柔的调换。
“乖。”
南星冲着傅谨默轻眨了下眼睛,让傅谨默别拆台。
傅谨默眸光微深,似是明白了什么,皎洁的月光落在他身上,衬得他清俊的五官愈发冰冷,望着南星的眼神也多了层厌恶。
“啧,爱意深深!”南星中肯的评价傅谨默的目光,娇羞的双手托腮傻笑。
傅谨默收回视线,已经懒得抨击这女人的厚脸皮。
他低垂着眼眸,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殷红的杯盏,轻轻晃动间红酒泛起波澜,每一帧都优雅迷人。
“小姐别怕,蛇跑了!”安晴也吓得惊魂未定,蛇这种软体生物,想起来就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
花婉柔白嫩的小手捂住胸口,张嘴大喘着粗气,险些吓得魂飞魄散。
想着刚刚再晚一会儿发现,蛇就会爬上她的小腿,她全身的毛孔都往外渗着寒气。
甚至想直接剁掉被蛇爬的左脚。
“这……这怎么会有蛇?”花婉柔柔弱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汪汪地靠在安晴身上,虚弱的仿佛随时会死掉。
南星冷艳地扯了下唇角,科普道“这是山里,有蛇才正常,说不定还有蛇妖呢。”
花婉柔闻言脸色一白,娇小的身子打了个寒颤,泛红的水眸落在傅谨默身上。
“谨默哥哥,我能在这里洗个澡吗?蛇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