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燃烧物体烧焦的味道,很快蔓延占据狭小的车厢。
南星闻得愧疚感又涌了上来,气的牙根发痒,恨不得掐死变态到极致的傅谨默。
“你有病吧!你有特殊癖好,爱闻这种刺鼻的气味,你就站在外面好好吸收,祖宗我不好这一口……”
她话还没说完,傅谨默就猛然按住她的后颈,粗暴得将她的下巴抵在车窗框上。
高大的身躯覆上她娇小光洁的肩背,压得她无法动弹。
破了的薄唇凑近她雪白的耳垂。“你的耳钉很漂亮。”
这一句话让挣扎的南星全身僵硬,被男人裹在粗砺掌心里的手倏地冰凉。
小脸上血色全无。
“你心跳很快,乖乖看完这场篝火,我就如你所愿,将你囚禁在地下室,用铁链将你拴住,狠狠地上你!”
他声音很轻,似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每一个字却像火红的烙铁,烫得南星耳膜轰鸣。
她知道傅谨默不像表面上的清心寡欲,三年前她勾勾手指就攻下了他,明明没中药却疯狂地痴缠着她,那一晚她体会到了至死方休这个词。
可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邪魅狂狷,她虽看不透傅谨默,可她却很清楚一点,傅谨默厌恶憎恨着她!
他绝对不会主动碰她!
那他说这些话是……
反应过来的南星长睫毛轻颤了下,她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傅谨默攥着她的手按在了钻石耳钉上。
脑袋里嗡得一下一片空白。
他这些话不是说给她听的,是说给酸菜听的!
他在故意刺激酸菜,让酸菜自动暴露!
“真乖。”傅谨默缓缓松了南星冰凉僵硬的小手,夸赞着她的温顺。
他半眯着檀黑的眸子,看着燃烧的房屋一点一点坍塌,将上方漆黑的夜空照得暗红。
“你看,美丽的东西总会吸引一些小蝼蚁献上生命。”
他既不挑明也不说破,就这样耐人寻味地折磨着怀里的女人。
南星湿润的眼睛里倒映着火焰,她看到许多隐藏在草丛和树楚间的飞蛾,挥动着翅膀扑进火海里。
她第一次意识到,傅谨默作为敌人有多强劲可怕。
他的心机和手段,忍辱负重,运筹帷幄的步步为营,让她输的一败涂地。
“……傅谨默。”她白嫩小巧的下巴被硌得生疼,咬牙切齿的一句说出来的音却绵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