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还记得刚来时,钱姨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大片青紫。
白弋扫了一眼,戏谑道:“你的确该被教训。”
南宁缩了缩身体,无奈点头。
“我知道了。”
她拿着盒子起身,看着精致的大平层,落地窗外是整个京城的夜景。
是大部分人无法到达的高度的地方。
可三年前,他夺走她的清白将她关在这里后,她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钱姨说的对,她是金丝雀,而这里就是鸟笼。
挂在高高的枝头,看得见蓝天白云,也看得见街市繁华,唯独无法走出去。
九点整。
换好衣服,南宁走出浴室。
咔咔,打火机的火光在昏暗中亮起。
白天对着另一个女人深情款款的白弋,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点烟。
火光将他深邃的五官拉出一道明暗光影。
长腿交叠,白雾缓缓呼出,夹着烟的手端起酒杯喝酒。
但墨眸却肆意在南宁身上游走。
慵懒邪气。
“过来。”
沉冷的嗓音,像是清冽的冰泉,冻得南宁浑身一怔。
可她无法反抗,只能搂着双臂走到了白弋面前。
下一秒,他将她禁锢在腿上,薄唇在她的脖颈上摩挲,最后狠狠咬了一口。
她疼的闭眼。
他却勾唇:“遮什么?和你很配。”
他的笑没有温度,纯粹的狎玩。
南宁麻木的闭上眼,鼓起勇气道:“白先生,三年之期到了,你能放过我吗?”
白弋把玩她肩带的手并没有停,根本不在意她的话。
他吸了一口烟,对着她缓缓吐出,眯眸浅冷:“看新闻了?在我这里耍性子,你够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