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喉头滚动,自持冷静。
他不太愿意承认这种不一样,略带粗暴的将南宁横抱起来。
南宁挣扎了一下,但她不是白弋的对手,便乖顺了几分,嘴里却喃喃着白弋不喜欢的话。
“别碰我。”
“我不要你。”
“走开。”
每一个字都精准的踩在了白弋的雷区上。
走进卧室,白弋恼火的将人直接扔在了床上。
南宁蜷缩了一下,表情痛苦道:“好疼,求求你不要了……好疼……”
她双手揪着被子,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泪也从眼角滑落,跌进了被中。
整个人破碎脆弱。
以往,白弋根本不想听说废话,他只想发泄。
这也是南宁拿钱该做的事情。
此刻,他默了默,转身走出了卧室。
片刻后,白弋端着一杯温水坐在了床边。
他冷冰冰道:“起来喝水。”
南宁没动。
他蹙了蹙眉,扫了一眼她的脸蛋,泪痕挂在脸上,可怜兮兮的。
他正了正身体,面无表情的将人拽了起来。
“喝。”
“……”
南宁晃了晃脑袋,重重的砸在了白弋肩头。
浅浅的呼吸刮擦这白弋的肌肤,顷刻,他脖间青筋凸起,握着水杯的手渐渐手劲。
“南宁,我对你不会怜香惜玉,你自己看着办。”
白弋从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母亲在世,他愿意做个克制的人。
她一死,他根本不在乎好坏,外人说他心狠手辣,危险至极,他也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