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略的禀报他们也听在耳中,叶寒舟道:“应州在南边,天气和暖,十一月份还能举办互市,东北和漠北的互市十月份就已经停了。”
“别的不说,这漠北互市真是厉害!我看了户部的文书,光是九月份回鹘订的那批丝绸和茶叶等物,就让不少州府明年一年都有了收益。”
魏玄英兴奋地说着,又伸出手指数着,“丝绸关系着桑蚕,丝布作坊,还有印染,纹绣;茶叶有茶农,烘炒,这些可都是直接让百姓获利的。”
他顿了顿,赞道:“华侧妃能从一场战事看到这些机遇,这是常人所想不到的谋略,实在是厉害!”
掩着的
殿门被推开,杨易裹着一身寒气进来。
那边王略已禀报完,退到一边。
杨易过去祁渊道:“殿下,吴大人他们又去观音庵了。”
陆芷沅知道有朝臣去打扰楚珮容后,就让祁渊派人护着观音庵,祁渊让杨易安排了校事过去守着。
祁渊听着外头呼啸的风声,嗤笑道:“这大冷的天,他们还真是锲而不舍。”
王略面带怒容,“吴大人他们口口声声说华侧妃是外族女子,不配站在殿下身边,非要去搅得王妃不得安宁。”
魏玄英站起身,“我前几日风寒在府中,只听闻他们不满华侧妃主持陛下的寿辰,他们几时这般说华侧妃?”
王略对他道:“魏大夫,您是不知道,吴大人他们说的话有多难听。但他们敬畏您,自然不敢在您面前说这些,你出去找个人问问就懂了。”
魏玄英使劲往后一甩袖子,“荒谬!华侧妃是否配站在殿下身边,几时轮得到他们置喙?”
这边杨易又问祁渊,“殿下,我们该如何处置?”
祁渊捏着眉心,叹了口气,“华侧妃已背负太多莫须有的罪名,本王也不好再拿他们如何,不然他们又说华侧妃狐媚惑主了。”
魏玄英走到祁渊跟前,行礼道:“殿下,请让臣去观音庵劝劝吴大人他们。”
王略摇头,一脸无奈,“魏大夫,没用的,叶尚书,顾郎中,还有下官等几个,同他们理论了多次,都说不同。”
魏玄英冷笑,
“他们这不是在逼华侧妃,而是在逼殿下。”
他对祁渊肃容道:“殿下,此事您万不可退让。您不方便处置,臣帮您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