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手底下的人,就把资料交上来,他交代了一些事情,这才坐下来调整训练计划,还没来得及洗澡。
这不速之客就上门了。
他能干啥?
他又不是登徒浪子,一天脑袋里都是想那些带颜色的东西。
不能够!!!
司空衍去了洗手间,听着沐浴时候,水落下来,打在地板上的滴答声。
滴答!
滴答滴答!
滴滴答答!!!
陆一凌有点坐不住了。
完了完了。
她这是不是作狠了,把沉睡的猛兽叫醒了?
要修理她了?
难怪师父常说,兔子急了还咬人。
妈呀,早知道是这样,她就在寝室和孙虹挤一晚了。
就在陆一凌胡思乱想中,司空衍洗好澡,换了一身睡衣,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平日里,他一身绿色的军装,就连里面白色的衬衣,最上端的纽扣也总是扣得一丝不苟。
看上去,衣冠楚楚,威严无比。
这脱下军装,换上睡衣,多了几分禁欲系的随性,让陆一凌想到了一句话。
白天衣冠楚楚,晚上衣冠禽兽。
难怪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继的喜欢他,想要嫁给他,奉他为男神。
这身臭皮囊,确实好看,确实帅。
有点让人合不拢腿。
但是,陆一凌这个又菜又怂,又爱玩的菜鸟,偏偏喜欢嘴瓢。
刚刚她也想清楚了。
豁出去了。
来就来吧,谁怕谁。
她让司空衍在最高点,掉下来,憋屈得欲求不满,这滋味一定酸爽。
嘴瓢的开口道:“洗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