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托住,再包着纤细的四指,有劲但并不用力的把人接下地。
“王爷?”老头子好快的动作,她和武阳才到,亓王竟已经在等了。即使他就在城南这片搜索,但城南大了去了。
“嗯。”
朝定澜不放手,拉着她往草地里走。
“王爷,这里挺大的,大家分开找吧。”最主要的是,放开姑奶奶的手!
“挺大,我带的人不少。”
护城河北有一道高大的土坡,土坡上是多年的高大乔木,如同一道天然的屏障,守着痈城的南大门。
而护城河南,却是开阔的杂草平地,有麦冬、狼尾草、狗尾巴、百草、芦草……倒像敞开着的大门,迎四方客。
“既然人多,那我就不进去碍事了,我在外边等。”
“不行,公主一个姑娘家,而且离宫的原因是为情事,我们一群男人哪里懂得劝导,你得跟着。”
“不是,找到人我再过去就好了。我脚疼,现在一步都走不了。”
借着脚疼把话一说,朝定澜果然撒开了手。
可不等她高兴呢,他反身过来把她抱了:“知道脚疼,就老实点。”
???许沅满脑子的问号,现在是怎样啊?她觉得旁边的人都在悄悄拿眼光望着,脸皮一红只好把头往他肩上埋。
不对,她是来帮忙找人的,怎么现在一副和他调情的样子?
呸呸呸,这是什么破词。
她喊停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想法,压住毫无预兆就砰砰蹦的心跳,沉静下来后认真说:“王爷,男女授受不亲。我的脚只是崴了一下,它没断,能走。”
“男女授受不亲?”他停下脚步,带着嘲弄的口吻望着她。“我没记错的话,你和我亲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王爷慎言,那些是意外,不是‘亲近’!”
“那现在呢?”
他放低的温柔声音,有种可以吞噬人理智的磁性。
许沅感觉他凑近的鼻尖就快贴上她的了,温热的呼吸痒痒酥酥的落在她的鼻端,她一时分不清什么时候该呼气什么时候该吸气。彼此的呼吸像散落的线球,毫无头绪的缠着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