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也不顾车夫了,准备驾车跑。
想到自己的手指伤了,没有车夫不好回去,便用脚猛踹车夫,想将人踹醒。
“随时奉陪。”傅辞翊淡声道,“我提醒你一句,在我出手前,是你先动的手,断你两指已是轻的。”
陆问风不敢置信,结巴道:“我,我先动的手?”
“我夫君好端端立着,你又动折扇,又动手。”颜芙凝道,“我与弟弟是人证。”
傅北墨又纯真起来:“对,你用折扇打我哥胳膊,又用手打我哥肩膀。”
“你们是一家子,如何作证?”陆问风摇头,“不对,我那是拍,不是打。”
他险些掉进他们强词夺理的陷阱里去。
老伯大娘亦出声:“我们也是人证,你的车子险些撞了我们,夫子与你好生理论,你却出手。不光如此,还叫车夫动手。”
陆问风傻愣住,目前局面,与他不利。
这时,地上的车夫转醒。
他连忙搀扶住自家少爷,两人准备去马车上,却被傅北墨拦住了去路。
傅辞翊单手负在背后,嗓音冷冷:“险些撞到人,此事还未了。”
陆问风不爽地从怀里掏出一粒碎银子,丢过去:“喂,老头,接着。”
老伯一把接住。
傅辞翊给了傅北墨一个放行的眼神。
傅北墨便乖觉地站到颜芙凝身侧,看主仆俩火急火燎地上车,逃也似的离开,才道:“嫂嫂,你看北墨是不是能保护你?”
颜芙凝惊讶道:“你会功夫?”
傅北墨拧了拧眉头:“不知道会不会。”
另一边,老伯对傅辞翊千恩万谢:“真的太谢谢夫子了!”
大娘来到颜芙凝跟前:“夫子娘子,今日太谢谢你们了!”
颜芙凝浅笑:“大娘如何称呼?”
大娘:“夫家姓徐。”
“那我就唤您为徐大娘。”颜芙凝道,“往后我夫君在村塾,还望徐老伯徐大娘多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