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正靠在床头休息,她挪过去依偎在他胸膛一侧,柔柔地商量:“下次你带套好不好?”
方信笑了:“傻瓜,怎么现在才担心这个。”
安念柔眼神懵懂又信赖。
鸡巴又硬了,他喜欢这种纯澈、能一眼望到低的女孩儿是从温柔开始的,他的初恋,安念柔怎么会这么像?
他把她揽紧,怜爱地亲她,轻声告诉她:“我已经结扎了,别怕。”
安念柔松了口气,点点头回抱他。
又控制不住好奇他为什么要结扎,既没结婚又没小孩,怎么要结扎呢?
她眨着眼偷偷看向方信。
觉得自己的伴侣有故事。
—
第二天,方信说想跟她玩点不一样的。
她对这方面的所有知识和经验都来自方信:“好玩吗?”她非常单纯地问。
方信眼眸眯起来,里面的眼睛又黑又深邃:“好玩儿。”他说。
安念柔信任他。
一开始方信让她舔他的手指,她老老实实地舔了一遍又一遍。
后来才知道方信真正想让她舔的不是手指。
是他的性器。
“是口交。”方信用龟头描绘她唇瓣的形状,教她亲它。
她亲了。
亲龟头上漏着铃水的马眼和沟壑时,整条阴茎地颤了颤,激动地变大。
方信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难以琢磨。
亲鸡巴上面绷起的那些青筋时,他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