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宫柒怨气不小,但对上同父同母的亲姐姐宫二,却没那么理直气壮。
宫二一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实在是太糊涂了。只怕你们也是拿准帝君心软,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宫二也不想和宫四废话,直接让宫柒撤了阵法和剑意结界,捆了宫四前往帝凰宫见人。
宫柒嘀咕,“真稀罕。刚刚还满身火气,非要杀我泄愤,这会耷拉着头,倒好像是缩头乌龟一般。”
宫二瞥了她一眼,示意宫柒点到为止。
到了帝凰宫,战斗痕迹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空旷的大殿上站着不少人,也跪了个人。
宫二带人押着宫四跪在前方。
宫四扭头看到宫玺,难看的面色终于缓和了几分。
大殿之中,只跪着宫玺和宫四。
看来林珏和另一个修士应该是跑了。
四周寂静一片,无形的威压笼罩下来,让人不自觉的绷紧了神经。
宫少君高居上首,沉声道:“宫玺,你勾结邪修、意图造反、还残害同胞,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听到证据确凿四个字,宫四猛然抬起头,下意识辩解道:“帝君,不可能!大哥一心为您,这些证据绝不可能是真的!”
宫少君幽深视线落在宫四的脸上,透着几分不看透的情绪。
“你是在质疑本君?”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透着无上的威严和压力。
现在站在这里审问宫玺和宫四的,不是他们的娘亲宫少君,而是北境帝君!
一境主宰的威严,又如何容人随意质问?
宫四哑然片刻,还是有些不甘心:“帝君,我并非质疑。只是大哥在北境数万年,为了铲除邪修付出了不少心血,这些都是大家亲眼目睹的。您说他勾结邪修……实在是令人难以信服。”
站在一侧的大祭司忽然厉声呵斥道:“放肆!”
他面上依旧带着面具,一双眼眸不见多少情绪起伏,只淡声道:“四少君不该和帝君如此说话。”
宫四满脸不服,倔强的看向宫少君。
宫少君淡声道:“你可知当日随宫玺攻入帝凰宫的人是谁?”
宫四微愣,“一人是宫柒的亲生父亲,另一人是大哥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