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南溪的预感没有错。
午饭后顾宴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
在去厨房洗碗前,他给南溪布置了一道题,让她在他洗完碗出来后之前做出来,否则就要接受惩罚。
南溪觉得这人应该是在报复她刚才的偷袭,否则之前怎么不这样。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该做的题还得做。
顾宴特意布置的题当然不简单,南溪绞尽脑汁也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
洗完碗筷出来的顾宴放下挽起的袖口,检查南溪做题做的怎么样了。
南溪期期艾艾,将做了一小半的题目小心翼翼拿给顾宴看,有些不好意思,“这个题好难,我做不出来。”
“嗯。”顾宴随手抽出南溪手里的笔,从她没做完的地方开始写,中间不曾有一点停顿,不到分钟就将难了南溪好久的题给写做了。
写完了他侧头看向南溪,“会了么?”
此时此刻,南溪觉得她要是敢说自己不会都觉得是在自取其辱。
于是南溪点点头,表示看会了。
“好。”顾宴拿出一张白纸,将刚才的题目做了一点简单的变形,重新推到南溪手边,“还是刚才的题目,我只是做了简单的变形,分钟,做不对的话,同样的题型再做道。”
这时候南溪要是察觉不出顾宴是在罚她,那她就傻子了。
谁懂啊,不过是亲了一口,就换来这么多题要写,早知道就不亲了。
最后,南溪当然没有一次性把题目做对,所以又背了道同类型题目在身上。
不过因为他们下午要去医院,所以这道题可以放着从医院回来再做。
因为顾宴提前找了熟人帮忙挂了号,所以两人到医院看病抓药的时候很顺利。
这次接诊的不是顾宴的爷爷,而是另外一个老医生,因为顾宴的爷爷出差去了。
老医生给南溪把了脉,又问了她一些问题,最后在顾宴爷爷原来的药方上稍微进行了调整,让南溪接着喝中药,同时嘱咐她一定要注意休息,尤其晚上不能熬太晚。
南溪谢过医生,等她出来的时候,顾宴已经拿着医生开的药方去抓药煎药了。
反倒是南溪本人无所事事,只要坐着等就好了。
室外虽然寒风冷冽,但是室内暖气很足,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