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暖吃完早餐,拎包走之前,嘱咐男人:
“如果想一直住这儿,就不要与我同时进出,在外,也有守口如瓶,咱俩这关系,如果泄漏出去,我唯你是问。”
女人说完,走了。
司墨寒将面倒进垃圾桶,烦躁地爬了爬头发,换了衣服出门。
刚走到楼下,唐明就把车开了过来,司墨寒坐进去,车窗合上时,他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见老板脸色很不好,唐明问:
“怎么了?陆总。”
想了想,唐明又说:
“是不是看到太太,怕太太发现你也住这儿?”
唐明其实想说的是,是不是怕太太发现你与炮友在一起,所以担心?
但,他不敢这样问。
陆北廷眉心戳了戳:
“你看到叶暖了?”
唐明:
“看到了,在你之前,从同一栋楼电梯出来,只有她一个人,她好像也住这儿,应该。”
陆北廷:
“管她住哪儿。”
见老板语气很冲,唐明便不再多话了。
车子快到天盛时,陆北廷让唐明去给他买周记小笼包,等陆北廷下了车,唐明调了车头,为老板买早餐去了。
小笼包买回来,陆北廷吃了两小口,突然又觉得索然无味,昨晚,吃晚餐时,明明状态挺好的,现在,他回忆起,应该是与叶暖在一起,所以,他胃口才会那么好。
从几时开始,叶暖成他良药了?
内线电话响了。
长按按下,唐明声音传了来:
“陆总,太太来了。”
陆北廷没反应过来:
“我妈?”
唐明声音带了丝警惕:
“不是,是叶暖。”
陆北廷神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