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
叶暖:
“从没喜欢过。”
陆北廷撩了撩眼皮,抬眼,恰好就对上了叶暖含笑的水眸:
“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的?”
叶暖轻轻笑了:
“以前喜欢,不代表以后也喜欢,人的喜欢,会随着经历而改变的。”
陆北廷眼神黯了黯,叶暖是在借物喻人吧。
他忽然,脑子里就划过了最近的头条,是叶暖与楚江开的绯闻。
心里,忽然就像是扎了根刺。
心脏,微微痛起来。
“这个说不定,水性杨花的人,才会朝秦暮楚,专一的人,怎么都专一,无论是人,还是物。”
叶暖想骂人,可陆北廷最后一句,说无论是人或是物,她如果直接骂出来,肯定对号入座了。
她只在心里说了句:你才朝秦暮楚,你全家都朝秦暮楚。
她知道陆北艇误会了他与楚江开。
叶暖并不打算解释,没有必要,都离婚了,多说无益。
再说,陆北廷这三年来,心里一直装着段思纯,她又凭什么向陆狗解释。
两人针锋相对,余嫂站在门口,心悬到嗓子尖。
又不敢进来劝架。
“余嫂,你不是让我与你一起收拾仓库?”
余嫂赶紧应声:
“是呀,是呀。”
叶暖走出餐厅,与余嫂一起上楼去仓库杂物间收拾。
仓库真挺乱,这间屋子,叶暖与陆北廷结婚,搬进八号公馆开始,就一直封闭着,原来这么乱。
仓库里,不仅堆放了许多杂物,还有陆北廷,大学时代的书本,许多书都泛黄了,叶暖收拾整理时,有信封从书里掉出来,她捡起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