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里面始终没反应,瞥了眼紧紧闭合的门。
司墨寒小声嘀咕了句:
“都睡过了,不知道在装什么。”
故作矜持,心里又补了句。
叶暖不要他进去,他只能回自己的房间,那一晚,司墨寒睡得不安稳,浑身躁的慌,想不通,在八号公馆时,每次他一回去,迎去他的总是叶暖的笑脸,还有一桌子好菜。
不管他几时回家,桌上的菜,永远都是温热的。
而那样的日子,随着叶暖扔给他一纸离婚协议而结束,叶暖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
清早,司墨寒起来时,叶暖已做好了早餐,但,只做了她自己的那份。
司墨寒瞥了眼桌上一人份量的餐点:
“主人,你家狗也是要吃早餐的,你想把你家狗饿死?”
叶暖不理他,好像在想心事的样子。
男人凑过去,揉了揉她鬓边发丝:
“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挨我睡,没睡好?”
叶暖拍打他的手,抬眼对上他玩味的笑脸:
“狗那有敢乱摸主人的?”
“想死,是不是?”
司墨寒耸了耸肩,嘴角勾出笑痕:
“哎呀,开开玩笑嘛,真经不起逗。”
司墨寒转身进厨房,叶暖盯着那抹背影,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甩了甩头,应该是与陆北廷相处了三年,看哪个男人的背影都像陆北廷。
可是,最开始与这男人接触是,她并没觉得他背影像陆北廷啊!
男人出来时,手里捧了碗面。
洋葱面,白色面条上洒满了葱花。
他问叶暖:
“要不要来一碗?”
叶暖摇头,细细咀嚼着嘴里的吐司。
男人在她对面坐下,一边挑面,一边说:
“你昨晚问我什么?”
叶暖: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