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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任轻秋和昨天同一个时间起床,出门之后竟然发现门口守着一个白予熙。
“你怎么在这里?”
任轻秋看着白予熙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以防你迟到。”白予熙抱着手道。
昨天还信誓旦旦在心里打算迟到的任轻秋吸了一口气,表情十分伤心,“……你是不是有点太怀疑我的人格了?我怎么可能在你说了不要迟到后第二天立马就迟到?”
“如果是其他人,我根本不需要这样,但是你,我觉得很有必要。”
白予熙的声音义正辞严的。
——我在这人心里面信用度为零啊。
任轻秋喉咙一动,忽然感觉自己的未来会很难想象。
——这莫非就是成为妻管严之路?
虽然一出门就看到这个猫科动物会让她觉得眼睛好像受到了保养,但是她直觉自己的身体和生活会被这个人暴打一顿。
而果不其然,接下来几l天任轻秋过得简直就像是地狱一样。
每天早上白首席亲自接她到训练场,然后像是看着罪犯一样看着她训练,负重跑,过绳桥,力量训练……
除了吃饭和上厕所的时间,她都必须要在这个人眼皮子底下行事,甚至吃饭的时间和上厕所的时间这个oga都不打算多给她一点,时间稍一长,这个oga就要过来找人了。
这哪里是结婚啊,这不就是变相的看守所?
任轻秋惊了。
但她赫然发现东部看守所的生活都没有她现在的日子苦!
看守所哪里需要负重跑啊?
人家囚犯都还有放风的时间呢,白予熙连这个放风时间都没有给她安排!
但是,任轻秋想要逃离这种地狱,却根本没有办法逃,一来她不小心签了一个婚姻形式的卖身契,二来她连宿舍位置乃至课程表都被白予熙摸得清清楚楚的了。
现在和白予熙分开一久,终端一响她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来电的是白予熙这个魔鬼。
几l天下来,她也舍弃了一部分尊严,有些时候她完不成真的就会躺平,毕竟这个训练量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的,她觉得以自己现在这个低微的精神力被白予熙训练成这个鬼样子,已经有足够资格喊累了。
晚上,训练完的任轻秋躺在了一边的长椅上。
她没正型倒在白予熙身旁的长椅上,拿着帽子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任轻秋身上的汗带着忍冬的气味传来,白予熙看着她起伏的肩膀停下了正在翻资料的手,“你这样睡容易感冒,任轻秋。”
就这样没有动许久后,白予熙叹了一口气,好像起身打算去拿任轻秋的外套,任轻秋移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拉住了白予熙的手。
白予熙看着她的动作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