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几欲烫伤皮肤,紧忙和茫然同时浮起,云曜不清楚宁渊要做什么,但又好像猜到了宁渊想做什么。
隐秘的期待随着宁渊靠近越演越盛,云曜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期待着什么。
就在云曜觉得温热即将触碰时,宁渊抱紧云曜的双手稍松,下颌一动,到底克制地落在了云曜衣襟上,无奈地自嘲道:“我真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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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放任
爱是克制和尊重。
因为爱到了骨子里,所以更加珍视。可就是因为爱得太深,在克制的同时疯狂想从对方那里汲取爱意。
可不就是自作自受吗?
在宁渊移开后,云曜问:“方才你想做什么?”
“我……”
宁渊完没说还,云曜凑到他面前,鼻尖几欲相抵,笃定道:“你想咬我。”
对。
云曜敏锐捕捉到了宁渊倾泻而出的侵略。
“巧了。”
“嗯?”
宁渊还没反应过来,云曜一口咬在他手上。
和刚才暧昧紧张的气氛完全不同,口水湿漉漉糊了宁渊一手。云曜下口不重,牙齿一个劲地磨,还用特意用冒出个白尖的嫩牙去磨。
宁渊盯着云曜发顶:“曜大人,你牙齿痒了?”
“对啊。”
宁渊:……
行吧。
谁让他就看中了这只没成年的幼虎呢?
从这之后,云曜长牙期间天天抱着宁渊的手当磨牙棒使,他十分理直气壮,是宁渊先开咬人这个头的,只起了个心思也是起了个头!
云曜的咬是正儿八经的咬,没有半点狎昵。
于是宁渊逗着云曜给自己谋利益,露出半边脖颈:“曜大人,咬脖子吗?”
云曜丁点不客气,嗷呜一口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