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健步如飞,很快就跑到了他们跟前,双手一伸扑了过来。
江时安一手制住丧尸一手用短刀刺入它的脑袋,再顺势将丧尸推下去。
他对付第一只丧尸的时候,第二只也扑了上来,宋今禾把感知拉到最高,握着刀从江时安身侧迎上去。
桥面狭窄他们都有点施展不开,后面第三只第四只,连嘴唇都没有,黑色的牙齿直接裸露在外,喉咙里响起低哑的嘶鸣,来势汹汹。
宋今禾这边刚解决第二只,身体已经到了边缘再往外就掉下去了,余光瞄到肩膀边有限的空间就够紧张了,一下扑上来两个有点招架不住。
齐思行集中注意力,看准一箭过去打穿丧尸的脑子。
他也不是在后面看着不动手,而是这地方风太大,远了箭会偏离,只有等丧尸近了才能确保打中。
这样一来只剩最后一个丧尸,压力骤减,江时安掐住脖子一刀过去就解决了。
宋今禾赶紧回到铁轨中心缓和了两口气,太高了,吓死她了,兜里的打火机还掉了下去。
幸好这个打火机快没汽油了,掉了也不是那么心疼。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三人终于通过高架桥。
铁路荒废一年,两边植物已经长得很高,藤蔓都爬到了轨道上。
这植物估计是有毒。
宋今禾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手背又红又痒,擦了过敏药也没缓和多少。
江时安抓住她的手,“越挠越严重,药效没这么快。”
针对她体质的过敏特效药,到了洛洲有实验室和设备才有可能做出来。
宋今禾也知道,忍一忍过会就好了,上手挠痒的地方会扩散,但是这感觉简直恨不得给自己划两刀。
医用无菌手套她不缺,不带也是为了让身体去适应环境。
天赋者的体质好,也不是一下拉满,个体差异在那,每个人的初始数值就不一样。
半个小时后,手背没那么痒了,皮肤上的泛红也开始消退。
那辆废弃的绿色火车的车尾出现在三人眼前。
绿色的铁皮透着颓败的气息,列车号数字上沾着的东西分不清是铁锈还是氧化的血液。
两旁植物的枝条从窗户伸进去,绿意盎然的鲜活和萧条死寂的火车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人类文明逐渐被自然吞没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