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干什么,才被咱送进诏狱,怎么又送折子?”
“我估么着又是为了那个林澈,兔崽子这么沉不住气,这才哪跟哪?”
朱标上前从毛骧的手里接过奏折,挥了挥手。
毛骧和太监刘和都退出紧身殿。
朱标打开奏折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给朱元璋呈上。
“请父皇过目!”
“父皇,二弟呈上的折子是关于林先生的讲课内容。”
“儿臣刚才比较了一番,记录很详细,与咱记录的内容没有出入。”
“二弟在诏狱这半月,进步真的很大,这么多内容竟然都能默写出来,实在让我这个做哥哥的汗颜。”
朱元璋简单翻了翻,点点头:
“默写的内容还算详实,不过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真要说也是那个林澈教的好!”
“大学堂里那么多大儒,都没让这兔崽子开窍,偏偏诏狱遇到林澈,这么一点拨,榆木脑袋居然开窍了。”
朱元璋说到这里,脸上情不自禁带着笑意。
要知道,朱樉的倔脾气,很像他,有什么错,鞭子打断了,也不说一声服软的话。
而如今,这兔崽子居然为了林澈,三番五次的服软认怂。
看来自己掌握了这小子的命门,自己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痛快!
见朱元璋心情不错,朱标在一旁趁热打铁:
“父皇,还有两天就到了秋后问斩的日子了,是不是也该把人给放了。”
“今天朝堂上胡相主动替林先生求情,我看父皇不如来个顺水人情,答应胡相的请求。”
“还有,二弟一向做事冲动,而且不计后果…”
朱标看着朱元璋忧心忡忡的说道:
“要是就这么晾着二弟,难保不会闹出大乱子来。”
“望父皇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