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要修补的这片墙壁要比上午的高一点,沈浅踮起脚尖也够不到,只能找了凳子来踩着弄,这样上上下下的工作效率自然而然就下降了不少,好在她自己也不在意,也就无所谓进度了。
等好容易把这片墙皮裂缝的都铲平了,沈浅看了看这片还挺大的墙,倒回去调腻子粉的时候就倒得比早上多了些,然后在和了水之后就发现一个问题,这一桶腻子粉有点太重了。
是时候拿出火灾现场的勇气了,反正不远,提一下歇一下就行了,沈浅给自己打了打气,又重新卷了卷袖子准备开干的时候,有刃从旁边伸手,帮她提起了那桶东西。
沈浅有些疑惑的回头,正好对上山姥切国广没什么表情的脸,“这个是要提到那边去吗?”他示意了下刚才沈浅铲墙皮的地方。
见状沈浅就是笑了,那是个很开心的笑容,“是的,是要提过去。”她还以为会自己一个人干完这些活呢,没想到竟然还有刃愿意主动来帮忙,实在是让人高兴。
山姥切国广点了点头,对于沈浅来说有些过重的东西对于刀剑付丧神来说只是寻常,轻轻松松就单手提了过去。
沈浅跟上山姥切国广的步伐,看着打刀青年风尘仆仆的样子,“山姥切国广,你是去出阵还是远征了?”
嗯,仔细看看的话,黑漆漆的付丧神身上的衣服还有些不太明显的小破损,只是被被的话也不知道是原本衣服上就有的,还是出阵远征的时候被刮破的。
没办法,她实在是对自家本丸的那把金发打刀没极化前裤子上的破洞印象深刻,真的是强迫症看到都恨不得给他缝起来的那种。
如果不涉及到让山姥切国广无法回答的问题,他还是能正常说话的,只是容易不由自主的紧张到用力过度,“出阵去了。”
“有受伤吗?”沈浅顺口问道,在修了好多天刀之后她也对刀剑付丧神们熟悉了不少,如果只是很轻微的伤口的话,倒也不用都需要审神者来处理。
近乎寻常的问话却山姥切国广微怔了下,随即就是摇头,“没有受伤。”他答着就将手里提的东西放下,把手里拿着的本体刀顺手靠在墙边,“接下来要做什么?”
沈浅也没想到山姥切国广这么主动,脸上的笑意自然而然就更开心了点,“我已经把裂掉的墙皮铲下来了,接下来要把墙壁刮平。”
她指着和好的腻子粉道,“就是用这个东西,我好像不太擅长这个,今天早上刮的那一片怎么都不是太平。”
被被真好,才出阵回来就来帮她的忙,虽然她也不在意有没有刃来帮忙,她整修本丸也不是为了别人,但真的看到人来了,还是觉得有些动容。
顺着审神者指的方向,山姥切国广转头看了看,只是从他的角度也看不出那片墙壁什么所以然来,只不过既然她都说了不擅长的话……
卷了卷出阵服的袖子,山姥切国广点头道,“我来吧,要怎么做?”干脆到让人发指。>br>
“用这个刮刀,”沈浅当
然不会矫情,有刃帮忙当然只有高兴的,她把地上放着的刮刀捡起来给山姥切国广看,“弄一点这个东西让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