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安也不敢看他,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淫秽龌龊,直到江若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似乎还隐隐带着笑意,听不清晰:
“简言的电话,接吗?”
“嗯嗯。”云月安胡乱答。
江若绥便点了接听,顺手还打开了免提。
电话被打通的那一刻,云月安还没说话,简言急匆匆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祖宗,宝贝儿,你人呢?”
宝贝儿?
江若绥挑了挑眉。
“简言,我在外面呢。”云月安抱着一个大餐盒,像是小仓鼠捧着大瓜子,含含糊糊道:
“老公请我吃饭呀。”
“老公?”简言噎了一下:
“”
他满腹想说的话堵在嗓子里,最后只变成一句:
“啊?”
江若绥不是让他别道德绑架吗,怎么这会儿又和云月安混在一起了?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思及此,简言顾不上想太多,只问:
“宝贝儿,你那个药别忘了吃了。”
他急急叮嘱:“我上次一个没看住,你忘了吃药,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里,简直把我吓死!”
“对不起。”云月安很是不好意思,但当着江若绥的面,他不太想要提起自己的病情,于是含糊道:
“我知道了。我会吃的,就这样,拜拜。”
言罢,他就眼巴巴地看着江若绥,祈祷他能把电话赶紧挂断。
江若绥却并没有如他所愿,拿起电话,走到一边,和简言通起了话。
他走的有点远,云月安不知道他和简言说了什么,所以等到江若绥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他有些忐忑:
“老公”
“去那边的便利店买瓶水,我看着你把药吃了。”江若绥将电话放回他的裤兜:
“走。”
云月安纠结了几秒,片刻后还是乖乖地跟上江若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