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裴盛德醒了之后,二长老便来到丹药阁,对着裴盛德是一通大骂,骂得裴盛德火气攻心,差点真昏了过去。
或许是碍于面子,又或者是出于其他什么因素。
二长老最终给裴盛德下了禁足令,如今裴盛德还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对外说裴盛德还在丹药阁养伤。
司庭本来是为了配合二长老定下的说法,可是没想到林鹿琰这个愣头青,竟然要去丹药阁看裴盛德,这是要去做什么啊?趁裴盛德虚弱,去要他的命?
但是无论如何,如果在这个时候,林鹿琰跑到丹药阁去,那么一定会节外生枝,到时候没准这口黑锅就要扣到他司庭身上了。
“林鹿。。。林师叔啊。”,司庭差一点就要直呼林鹿琰大名了,好在及时改了口,“林师叔,现在裴师兄还在养病,恐怕是不方便见客,要不师叔再等几天,在去看看?”
林鹿琰盯着司庭看了一会儿之后,忽然问道,“你跟我说个实话。”
“我跟师叔说的都是实话。”,司庭一脸苦涩。
林鹿琰抿了抿嘴,“内个,内个裴盛德,不会死了吧?”
“啊?”,司庭一脸诧异,他没想到林鹿琰竟然会这么问,这是真关心,还是借着关心的名义来咒裴盛德呢?
“没有,没有。”,司庭赶忙连连摆手,这什么跟什么,裴盛德不过是几处小伤而已,“裴师兄只是些皮肉伤,再加上修炼的太过于刻苦,所以借机多休息休息。”
林鹿琰微微点头,“那要是有机会的话,看见他,替我说一声,春季大比再做较量,让他好好养伤,我祝他早日康复。”
林鹿琰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听到司庭的耳朵里边儿,字字句句,甚至可以说连停顿都充满了挑衅意味。
司庭的脸色,此时已经难看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他紧咬着牙,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个“是”字,算是答应下来了。
林鹿琰似乎并不在乎司庭的想法,只是微微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目的达到了,无论是裴盛德还是司庭,都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上一次虽然揍了裴盛德,但是林鹿琰却总觉得是钻进了他的圈套里。
所以,心里对裴盛德、司庭的气,是不降反升,现在又一下子撞见了司庭,他如果不给司庭添点堵的话,可能晚上都睡不着觉。
回到师父的小院之后,林鹿琰便一头栽倒在了书房的床榻上,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呼呼大睡起来。
年轻还是好啊,倒头就睡,这一睡便睡的很沉很沉,再一睁开眼睛便已经到了下午。
好在的是师父还没回来,所以林鹿琰终于得到了一个赖床的机会。
在床榻上又赖赖唧唧的躺了一会儿之后,林鹿琰才起来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便在庭院之中打拳、打九宫八卦桩,然后站桩。
此时,已经是夕阳夕阳的时候了,太阳的余晖如同是金色的幕布,掩映在天际也将这世界笼罩。
此时的林鹿琰十分犹豫,眼见着天就要黑了,劈柴这事儿还做么?
不做,反正那老登也没回来,索性就偷个懒,自己的师兄也说了么,物极必反,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有些时候放一放,没准还能有格外的收获。
没错,物极必反,林鹿琰不禁连连点头,修行也得讲究个张弛有度不是,就偷这么一次懒,反正也不会被发现。
林鹿琰找了块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重新穿上道袍之后,刚准备离开书房去吃东西,吃过了东西,林鹿琰又取了李先生提前准备好的草药,按照李先生之前的叮嘱,为自己准备了药浴,洗祛了一身疲惫的林鹿琰依然没等到李先生的踪影,也是索性便去睡觉了。
此后,早上从飞花峰顶爬到聚气塔底,然后折返,打拳、打九宫八卦桩、站桩。下午劈柴,再从飞花峰顶爬到聚气塔底,是的,没错,这个非常实诚的孩子,不但没有继续偷懒,反而还自己给自己加了强度。到晚上的时候,林鹿琰就一边泡着药浴一边看着挂图。
林鹿琰非常自律度过了五天的时间,这五天里李先生未曾露过面,甚至连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