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磁性,“你把我勾得一身的火就想一走了之?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你想做……”她不自在地顿了顿,“爱?”
“你不是不愿吗?我又怎舍得勉强你?”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还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吸,她顿时酥麻了半个身子。
“陌国师,这件事……”
“陌国师?”他危险地重复了一句,“给你个机会重新叫一声对的。”
“陌临熙。”她撇撇嘴,“我好像从没对你说过我对这种事的看法,没错,我们已经睡过一次了,一次跟一百次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我自然不会再在这种事上故作矜持。可我到底还年轻,自由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所以我一不打算这么快结婚,二不打算这么早有孩子,甚至可以说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母亲这个词对我来说太过陌生,母爱对我而言更是从未得到过。”
“我不排斥跟你做这种事,可在二十一世纪我一个单身狗没男朋友没炮友,来来去去就我一个人,我自然不会准备什么避孕用品。你会医术,你知道怎么避孕吗?还是每次做完之后给我一碗避子汤?”
“你觉得我会用避子汤来糟蹋你的身体吗?蔺楚枫,你就这样看我的?从我们相识那天起,除了那一晚,我何曾再做过一件伤你心的事?那事后,你冷落我,与我冷战,不想见到我,我何尝有过一句抱怨?因为我知道那是我应得的,哪怕你恨我一辈子或是直接杀了我那也是我该受的。”
陌临熙放开了她,缓缓走到窗边不看她。
“可是蔺楚枫,我虽是一国国师,但也只是个有着几十年寿命的普通人,术法再高深医术再厉害也治不好自己心里那如刀割般的痛楚,我这辈子就没这么小心翼翼过,哪怕是在沙场上我都能不顾生死运筹帷幄,可面对你我却只敢像捧着一尊名贵的瓷器般轻拿轻放,生怕一不小心伤到你,我甚至还时时在担心着会不会哪天你说消失就消失了,我连找你都无处可寻。如此在意你的我,怎会用避子汤来羞辱你?”
他的手指抓着窗棂,用力到指关节泛白。
蔺楚枫僵着身子,他们这是,吵架了吗?
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呀?
走上前,掰开他撑着窗棂的手掌,站到了他面前,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
“我们在吵架吗?”
陌临熙垂眸看着满脸不解的她,轻叹了口气,将她搂到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没有,是我太激动了点,吓到你了吗?对不起啊!”
“陌临熙,我从不跟人吵架的,一般我看不顺眼的都直接上手干了。以后,我们有事好商量,不吵架好吗?我听说,吵架很伤感情的。”
“好!”陌临熙在她的发间轻吻了一下。
“那我们再继续说刚刚那个话题。你会医术,想个避孕的法子呗。”她的最后一句话声音很轻,很有些不好意思。
“交给我,只要你不想要孩子我们便不会有孩子。”对于医术精湛的陌临熙来说,配制避孕又不伤身的药丸并不是什么难事。
“还会再痛吗?”她靠在他身上,极低极低地问。
“应是不会再痛了,不过,可能会有些不适。”
“那,等你想到法子再说吧。”
“好!”
心中爱意泛滥,轻扣着她的后脑,索取她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