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电影院里没有别人,毕竟是公共场所。我伸出左手帮Alice拉了拉裙脚,遮盖到膝盖以下。Alice没有理会,任由我帮她整理。当我准备帮她整理衣领的时候,她伸出了左手,覆在我的左手上,按在胸口不让我动,然后慢慢地牵着我的手,移进了衣服里面。
我的左手顿时触及到了一片柔软,轻轻着揉捏着,移动着寻找那颗记忆中的草莓。草莓早已立了起来,当我用两根手指捏住草莓的时候,Alice的身体又抖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过了一会,Alice才喃喃地说起话来。
“你去上海后,我一个人想了很多。五一的时候,我没有跟英子去她家,而是到阳朔,一个人坐在漓江边上坐了两天。”
“我知道我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你说的上海的事,我也认真地思考过。如果公司让我去,我就去。”
“你曾经让我再找个人,成个家。这事我也想过。”
“第一次,我瞎了眼,嫁给了一个没有担当,遇到一点挫折就放弃,受一点诱惑就屈服的人。”
“第二次,我看错了眼,碰到了你这个混蛋,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深深地陷了进去。”
“不可能再有第三次了。回头想想,婚姻根本不适合我。我个性要强,遇事难妥协;事业心重,不甘平庸。更适合我的是职场,而不是家庭。”
“蓝洁可以为事业不恋爱,不结婚,我也可以。帮我促成去上海这件事吧,也许那里才是我下半生的舞台。”
我一只手握着Alice的酥胸,一只手枕着她的头,一边听着她娓娓道来的心声,心里百感交集。Alice跟蓝洁是不一样的。在深圳,蓝洁有一个强大的后缓团,错了,败了,输了还可以再来。Alice只有孤身一人,把我当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我俯下身子,把脸贴在Alice的脸上。
“Alice,去上海本就是我替你将来的谋划。你有一颗不甘平凡的心,我早就看出来了。窝在公司做个采购,短期行,长久下去,你不会快乐。到上海,开始也不会一帆风顺,需要你去闯,去奋斗。那里有一片广阔的天地,很适合你。对你,对公司都有好处。”
“去了上海,我们就不能天天见面了。”Alice有点伤感。
“去了上海,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还在一家公司,还会经常见到。也许到了上海,你会有更宽的眼界,遇到更好的人。”
“不会了。曾经沧海,不会再有心去试水了。也许会有比你更帅,更富,更强的人出现,但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真实,更混蛋的人了。”
说到混蛋二字,Alice的我的左手上用力捏了一下。
“那天我问你:‘如果我不在乎这些呢?’。你没有正面回答我,我也没有再追问,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不在乎。现在,我清楚地知道答案了。我不在乎名份,不在乎时间,不在乎距离,我只在乎你!不婚是我的选择,不爱,我做不到。”
“Alice,我不值得你这样的,这对你不公平。”又是“公平”,最近怎么老是和这个词国联系在一起。这个世界真的有“公平”存在吗?
我把Alice整个耳垂含在了嘴里。
“值不值,不在你,在我。‘公平’二字,我早看透了。‘公平’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去争的。我只问你一句话:心里有我吗?”
松开耳垂,我把Alice的身体掰正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这个问题我早就给过你答案。第一次来这,你带着刀装醉,我就把你装进了心里。你就像一团火,时刻在我心里燃烧。但我又不敢去挑动这个根火苗,就怕玩火自焚,又一次伤到你。”
“如果那天,你没打电话叫英子来,而是趁机占我便宜,也就没有接下来的这么多事,那该多好。”
“无论你是真醉还假醉,我都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动你。那天在车了,你也像现在这样躺在我身上,我差一点就吻下去了。”
“我也紧张得要命,心里一直在犹豫,要不醒过来。你在拨开我头发的时候,我又在想,如果这个混蛋亲我,我要不要真的给他一刀。”
“如果不是英子在,我有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孽缘,也是我的宿命,注定要折在你手上。想想那天的事,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竟然主动往虎口送。”
“后悔了?”
“我Alice做事,从不后悔。刚才这一吻足以慰半生。”
“Alice,你这傻女人。”我手上用力,紧紧地把Alice抱在怀里。左手上的力大了点,Alice受疼皱了一下眉,什么也没说,而是伸出双手再一次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