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自己的婚姻不幸,将自己拉到和她同一阵线:“哪个女子未嫁时不憧憬良人呢?可这世道到底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虽是正头夫人,可你哥哥爱玩,嫂子心里也苦的很……”
“所以嫂子自然希望你能过得好,可娘心意定了,嫂子帮不了你,便只能疏解你一番了。”
果然,我的理解和分享痛苦成功叫陆文茜止了哭声。
“还有时间,我相信一定有办法的!”
我叹息着:“娘向来说一不二,你一个闺阁女儿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要同人私奔?”
我话音刚落,就从余光瞥见她的手顿住了。
我心下浅笑,猜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近年,京城贵族间流行看戏。
婆母年纪大了爱热闹,而陆文茜打小便学吟诗作赋那一套,对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是很感兴趣的。
因此,富裕后隔三差五就要请人到家里来唱两出。
陆文茜同她的小姐妹们出游也是戏楼雅间的常客。
据她身边人给我递的信儿说,那戏楼里有位小生,肤白貌美嗓子好,因为总出入贵人的府邸也学了些风雅之事,看着很是唬人。
陆文茜对他痴迷的紧,还曾花了大把银子,想捧他做台柱子。
一来二去,他们间自然熟稔起来,那小生也乐意哄着她,搞些暧昧拉扯。
而我那样“宠”她,自然得叫她快乐一些。
果不其然,她下句便生硬的转移了话题:“我就知道嫂嫂疼我,可我若出嫁……伯府花销有限……”
我笑:“你这傻孩子,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嫂嫂肯定会帮你的,除了府里和母亲给的嫁妆,嫂嫂自己再给你添两千两。”
现在这世道,普通人家二十两就足够过一年了。
按照伯府现在的情况,给她置办出的嫁妆顶多只有我给的一半。
我现在当然要好好给她添些“底气”。
回房后我第一时间就吩咐人将两千两送到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