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xian”鱼,你你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大儒开口,声音虽有些许苍老,但中气十足。
虽说在场的人其实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一走的。
一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间文士起身。
陈玉伯,字见鱼,五品修身境,王诚一的学生,现在三省学宫的助教。
“回老师话,昨夜睦月湖曲尘画舫双绝献舞,学宫弟子以晏几道之名做下一首传世《临江仙》以做入幕之宾。而后有疑似以柳三变和李易安之名留下《蝶恋花·睦月湖赠剑姑娘》以及《醉花阴·睦月湖赠舞姑娘》。”
“不对啊,见鱼你这疑似是从何说起?”问话的是六品正心,太学博士,陈问道,字守距。
“这。。。。。。”陈玉伯面露一丝尴尬之色。
“吞吞吐吐的,赶紧说。”陈问道眉毛一横,直接喝道。
陈玉伯看了一眼老师王诚一,见王诚一点头,便继续说道,“昨夜那学生写完《临江仙》后便直接去了那两个女子的房间,可听当时在场的人说,那学生不过两刻左右的时间便急匆匆的出来了。。。。。。。”
嚯,这小子还不如老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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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话没人说。
“陈玉伯说道,听那两个女子所说,那姓晏的学生并未对她们做什么,只是将二人打晕后留下这剩下的《蝶恋花》以及《醉花阴》。”
“等等,你是说这小子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内,连作了这三首传世?”有个老者两眼一瞪,周身气息因情绪波动不受控制的激荡。
六品正心,邓四方,字守正,背地里被称为暴躁老头,大多数时候还能控制,真的暴躁起来可能连大儒都管不住,能修炼到正心境简直离谱。
陈玉伯苦笑一声,但不得不承认,半个时辰内连作三首传世词,好像三省学宫近万年来都没听说过。
“回先生话,见鱼确实疑惑过这一点,但是问过当时画舫上的艺人仆从,众人都说那晏公子离开后便无人在进过公孙姐妹的房间。而且学生看过三幅作品,虽说落款不一,但是字迹确实相同,只是那字迹太过普通,可以说是毫无灵气,学宫里这种字迹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那你究竟有什么好疑惑的!”陈问道说道。
“因为当时学生当时以文道之眼看过去时,那三幅作品虽都是花间婉约一派的,但也皆是文气冲天,可让学生不解的是,按说姓晏的学生写下最后两手应是为两位女子挽回名声,可那《醉花阴》中所写,佳节又重阳,那分明就是重阳节,可今年的重阳却还早,这么说来,这词至少是写的去年的重阳甚至去年便已经做好,可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在这,这《醉花阴》不管学生如何看,都是个女子所写啊。。。。。。。”陈玉伯一时之间也是想不通了。
“这还要想吗,你呀你呀,读书怎么把脑子给读迂了呢,谁说男子不能写这婉约词了,还有,谁说这学生以前就不认识这剑舞二女呢,倘若不相识,谁会愿意拿出两首传世词去给两个风尘女子正名?”邓四方瞪了一眼陈玉伯,没好气的道。
“先生教训的是,是玉伯多想了。”陈玉伯说完,又沉吟了一会,似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有话就说!”邓四方喝到!
陈玉伯无奈,我是怕说出来你们身体吃不消啊!
“除了这三首传世之外,应该还有一个?”
“你说什么!”
“大点声!”
“你没吃饭吗?”
“你小子感乱说老夫到场就要给你来个口若悬河,让你知道胡说吧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