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笑起来,露出浅浅的两个梨涡,清凌凌的眸子里荡漾着妩媚的烟波,真诚得无以为继。
除了那张脸,还有她身穿旗袍的婀娜身段,举手投足间的庄重仪态,也深得冯余乔喜欢。
冯余乔这辈子穿旗袍穿得最多,上个世纪大家都穿旗袍,如今这个文化没落了,年轻人都去追什么蓝血红血的高定时装,倒把老祖宗的国粹给冷落了。
“我是黎尔,储运悦榕的前厅部经理,这次在冯女士住店期间,负责照顾冯女士的所有需要。”黎尔恭敬的给老太太行礼。
冯余乔点头,“好,咱们先上去吧。这里人多眼杂的。”
在场记者太多了,照相机的镁光灯咔嚓嚓的,晃得她头晕。
“好的,您请这边跟我请。”
黎尔跟几个同事从酒店的专用电梯带冯余乔上楼。
酒店高层经过精心的小组讨论后,给冯余乔安排的套房是顶层的鼓楼泉。
这是一个精致的中式装修风格房间,布置高雅,里面陈列的古董跟字画都是拍卖级别。
黎尔打开房间,热情的邀请冯余乔进入。
冯余乔在这个小姑娘的引领下,进了房间休息。
她今天刚从北城飞来璃城,璃城的纬度比北城高,气温比北城低许多,老太太来的路上受凉了,头晕得厉害,一路被诸多媒体记者叨扰,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黎尔很会察言观色,深知冯老太太现在不适宜做决断,简单做完介绍之后,将自己的名片放置在茶几上,便招呼楼层管家,跟她一起退出来。
楼层管家叫王彼德,他犯疑的问道:“黎经理,刚才怎么不趁机跟冯女士聊举办宴会的事,她只定了咱们酒店一晚上,说不定明天就退房去住宝格丽了。”
“人家现在正在不舒服,身体抱恙,你没见到她在服头晕药。”黎尔觉得现在完全不是合适的时机。
“那什么时候跟她提宴会的事?严董那边还等你回话呢。”
黎尔感到压力很大,“等会儿再看看。”
到了下班时间,黎尔没有走,一直留在酒店里等候适当的机会跟冯余乔提举办宴会的事。
每一次她靠近,站在套房门口的保镖便煞有介事的睨向她,将她当成是可疑人等。
到了晚上九点
,黎尔还没有找到机会跟冯余乔说一句话。()
冯余乔没有跟前台续订房间,到了明天十二点,她就会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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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尔感到自己这一次要有负集团董事的所托了。枉严董自她进入集团以来,一直那么器重她跟栽培她。
九点半,再一次,黎尔想进入套房拜访冯余乔,冯余乔的男助理很冷漠的拦住她。
“黎经理,有什么事吗?”这个叫做张屏的青年拦住黎尔。
冯余乔的身份矜贵,总是有很多怀有企图心的人靠近她,想要在她身上谋好处,这次她北上回到故土来举办国风艺术宴会,很多人想要趁机牟利,这些酒店都想争取到宴会的承办资格。
可是这个宴会关系到冯余乔对这个城市持有的情怀,也关系到她晚年在社交圈的声誉,她不会那么轻易的下决定,要在哪间酒店举办宴会。
张屏心知肚明黎尔的心思,自冯余乔进入酒店,她一直那么殷勤的对待冯余乔,只是想为这间来自港城的国际酒店,储运悦榕争取一个在同行中拔得头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