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请,余总你上去,车就一直停儿动。”
“……好。”
沈雪妮无奈上了车,坐在后座的皮座上,跟余泽怀一起。
余泽怀在阅读适才在展会上他被很多人递的多份合作项
目企划书,前排坐他的司机跟陈赟。
司机礼貌回头跟沈雪妮示意,微笑喊:“余太太好。”
接连被人叫了几声余太太,沈雪妮浑自在。而且还余泽怀在场的情形下。
沈雪妮上的时候,余泽怀放下那些合作提案书,拆了一张消毒湿巾擦手,又再用一块米色的定丝帕擦干手,偏头看沈雪妮,温声问沈雪妮:“累了?”
沈雪妮的确累了,小脸上的面色倦怠。
过做翻译就很累,做同传就更累,在新闻发布会上一起做同传跟随行翻译就更更累,她的精神在现场需要度集中,连一分钟的放松时刻都无法拥有。
即便如此,“没有。”沈雪妮还逞强的回应。
车上有其他人,她表现得很拘谨,一点都想承认她余太太,更想跟余泽怀拉近距离玩暧昧。
“刚才德米特里你翻译得很好,还问你结婚没有。”余泽怀跟德米特里早在今天之前就见过,彼此交往甚密。
他沈雪妮的贵客,但见得余泽怀的贵客。
余泽怀今天在展厅里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有松弛感,一直轻松自若。所以他能轻易感应出沈雪妮的紧张。
“你猜怎么回答?”语毕,余泽怀够手,打商量,就蛮横到了极点的把沈雪妮抱到他的裤腿上坐,拉走她绑马尾的发绳,摘掉她脚上套的细跟鞋。
沈雪妮脸蛋晕出潮红,联想起昨夜他她做的放浪之事,怕他现在想要继续他那股浪荡。
可行驶的车上明明还有他的司机跟助理在场。
“二选一没选,该怎么罚你?嗯?”余泽怀轻咬沈雪妮已经开始敏感发热的耳朵,压低声音问。
“喜欢用咬的,还含的?”男人恣肆的轻笑,更加压低声音,让车内的人只有沈雪妮听见他么话。
谈笑间,他修长带茧的指腹撩拨沈雪妮的衬衫领口。
沈雪妮如临大敌,后背一股痒燥油然而生,她根没想到余泽怀浪起,原副模样。
沈雪妮该庆幸结婚前两年她养了一只猫,防他靠近她。
只现在他好似已经成功做完了一场自提升,他厌烦猫了,泡沫每天弄他一猫毛,把他的手背抓出血痕,他也要跟沈雪妮一起住檀悦宫。
“你干嘛,你别胡。”沈雪妮软声嘤咛,怕到极点。
余泽怀轻咬了几下她灼热的嫩耳尖,哑声宣告,“爷偏要呢。”
语毕,他的长指从她的衬衫缝隙一路往下,姿势露骨的滑过她的裤裤腿,吓得沈雪妮一颗心要从她的胸腔里跳出。
“余泽怀,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