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她那可不是什么好运气,说是霉运到家了还差不多。”
那狗渣男作孽多端,一身厄运命都快没了,还专门跑过来拉云白莲下水,这可真是太妙了。
巧儿一头雾水,云清清也不解释,又抓了一把瓜子:
“你继续说,苏大小姐可不是个善茬,这回还不有热闹看了啊?”
巧儿困惑地摇了摇头:
“苏大小姐确实又想去湖边寻人,但苏丞相突然赶去把人拦住了,说来也怪,丞相也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她就乖乖地回去了,没再闹起来。”
云清清跟母亲对视了一眼。
“呵,苏丞相看似疼爱独女,说到底也不过是拿她当成争权夺利的工具罢了。”颜静华讽刺地勾了勾唇。
云清清深以为然,苏丞相跟太子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为了从龙之功牺牲个女儿的正妃之位又算得了什么?
但同时她直觉,太子改娶云白莲为正妃这事还有内情。
不过管他呢,渣男贱女最好锁死,别去祸害别人就是对这世界最大的贡献。
“话说回来,摄政王送来的药材果真有效,娘身子现在轻松多了,而且我看你这脸,也比昨日好了许多。”颜静华欣慰道。
云清清笑而不语。
那家伙送来的自然都是好东西,但若不是自己出手,换十个汤神医也达不到这样的疗效。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云清清每日除了倒鼓各种药材,就是花大量时间画符。
她跟爷爷和母亲解释说,这些是自己以前闭门不出时,照着偶然得来的古籍钻研的,没想到自己天赋惊人,居然真能派上用场。
两人虽然觉得难以置信,倒也没追着不放,随她去了。
二房一家这些天表面老实了许多,但每晚云白莲都会讨好地端上一份精致的夜宵,来给云清清“赔罪”。
云清清照单全收,当着云白莲的面就吃个干净,全然假装看不见她眼底的恶毒。
直到“每日一毒”的第七日。
云白莲送夜宵时突然发现,云清清戴上了面纱。
“……姐姐,你怎么突然把脸遮起来了?”云白莲貌似惊讶,实际上心里都乐开花了。
“没什么,受了点风寒不能见风而已,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云清清的声音带着几分烦躁。
云白莲压着嘴角的笑意,将餐盘放下,还故作关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