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瑶也气得咬牙切齿,拳头直握。
李猛驴道:“我刚拜入师门,你就让我背叛师门,你们可真有意思。我若是真背叛了,恐怕你们也看不上我吧。”
“况且,在我看来,《逍遥功》不过尔尔。”
“好大口气!”冰山女子又怒又被气笑道:“我叫孟清璇,一个月后,我就用你口中不过尔尔的《逍遥功》打败你!”
“今天是我大意轻敌,我认栽!可是,下一次,你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珑姨,我们走。”
孟清璇说完率先一步,从李猛驴的身边走过,接着她和绝色美妇珑姨,上了黑色的奔驰轿车,绝尘而去。
李猛驴吐出一口气,揉了揉胸膛,道:“好重啊,那一拳,差点把我打出内伤。”
“孟水瑶,你现在可以和我解释解释,你和这孟清璇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什么叫做孟清璇这一支欺师灭祖?”
“哎!”孟水瑶脑仁疼道:“在今天之前,我可以骂孟清璇欺师灭祖,但是在今天之后,我已经失去了资格。”
“我让你成为《雁翎功》真传,同样也是欺师灭祖!”
“不过。”
“你要是想知道,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孟清璇的爷爷孟河山,是我爷爷的亲弟弟。当时《雁翎功》有一个死对头,那便是内家功法《归元气功》。”
“当时孟河山不知道哪根筋错了,突然喜欢上了《归元气功》的传人,跑去做人家的赘婿。”
“我太爷爷很生气,这对他来说,这无疑等同于汉奸行为。一气之下,他便把孟河山逐出墙门,发誓永远不许他进门。”
“一直到太爷爷死的时候,太爷爷也没有原谅孟河山。”
“但是孟河山确实是武学天才。”
“《雁翎功》是外家功法,而《归元气功》是内家功法,在我太爷爷死的时候,他刚刚领悟出合二为一的《逍遥功》。”
“从那时候起,孟河山一飞冲天,后来便成了燕京顶尖存在。”
“不过,我爷爷这一支,并没有卑躬屈膝。我爷爷教我练《雁翎功》,希望我能够继承衣钵,并且嘱咐我,千万不要让燕京孟家,把太爷爷的灵位请回去。这是对太爷爷最大的侮辱!”
“但很可惜,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很弱。燕京孟家,太强了!”
“传统的《雁翎功》,我若是不教给你的话,怕是要彻底断了我太爷爷的传承。”
李猛驴明白了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旋即轻轻拍了拍孟水瑶的背,道:“这不怪你,是《雁翎功》本身有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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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天赋,修炼《逍遥功》的话,想来应该不比刚才那位孟清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