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行诧异了片刻,笑道:“九节狼在北境并不罕见,倘若殿下真的拿下此物,难不成还要千里迢迢带回崀山?”
“本王何时说要带回去?”
谢钧笑了笑,“不过一点顽趣罢了。”
萧知行百思不得其解,觉得今日谢钧似是与平时有点不一样。
卫姝瑶和云舒等人进入林中逛了大半个时辰,有些累了,便寻了处小溪休息。
卫姝瑶下了马,挽着弓箭走过去,就听得鲜虞敏在问云舒:“我听闻萧家向慎王府提亲,你是要嫁给宁王吗?”
云舒面色涨红,应道:“慎王府高攀不起宁王殿下。”
“为何?王爷不能娶郡主吗?”
鲜虞敏问。
“休要胡言!”
云舒神色骤然一沉,“即便你是王姬,我也不会处处忍让你。”
不提倒罢,提起萧家,云舒又恼又悔。
早先在崀山时慎王拘禁过萧迎父子,虽说萧家归顺后,云舒曾特意登门赔礼道歉,萧迎也大方接待了她,算是就此揭过。
可不久之后,谢明翊忽然去信问她,说萧家有意与慎王府结亲,问她中意萧家哪个儿郎,她既为父亲做的事情羞愧,也为萧家这等行径大为不解,令她顿生无措。
“我不过问一问,郡主何必动气?”
鲜虞敏眨巴着大眼,笑嘻嘻问道:“不过,除了宁王殿下,我瞧萧家也只有大公子尚能入眼,那你是想嫁给大公子吗……”
云舒似乎被戳到痛处,倏地站起身来,朝着卫姝瑶走来,不再理会鲜虞敏。
卫姝瑶笑着去拉她的胳膊,安慰了两句,这才回头对鲜虞敏说:“宁王殿下乃是皇室血脉,萧家提亲自然不能算上他的。”
鲜虞敏“哦”了一声,忽然转头问卫姝瑶道:“对了,我听闻……宁王殿下曾求娶过皇后,你是因为没法嫁给他,才嫁给了太子哥哥吗?”
密林溪流对岸,萧知行大惊失色,看着一旁神色莫辩的谢钧。
而更远处,罗淮英惊恐地看见,本是坐在枯木上休息的年轻天子,不知为何脸色突变,硬生生扳断了手中的长弓。
谢一:很好,鲜虞敏你嫌生活太安逸了(咬牙切齿)
感冒太难受了,晚上又发烧了,更不完6k,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