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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缝。插。进。他的发丝,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愈发灼热。
陆烬之吻到一半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猛的抬起头质问她:“这裙子是他送的?”M。。
哪怕没提名字,黎曼也能听出陆烬之说的是顾听舟。
“在陆总心里,我只能靠男人?”她环在他脖子的双手松了下来,长睫轻轻地颤着,“那就当是他送的好了,反正无论我怎么说,陆总也还是不相信,对么。”
陆烬之阖眼,像是在极力忍着一些快要爆发的情绪。
他知道刚才在门口打电话时,坏女人口中所说的“上一位”是假的,但顾听舟那个傻逼男人,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一言不发,转化为行动,低头顺着她的锁。骨。往下吻。
黎曼被疼的轻嘶一声。
小男孩胆子大了,敢。咬。她。了。
当陆烬之想进行下一步时,黎曼冷不丁来了句:“我来例假了。”
今天正好是例假第二天,也是量最多、最疼的一天。
陆烬之原本掐在她腰间的掌心一松。
“我没让你来找我,是你自己主动来的。”她垂着眼睫,似是自嘲般地调侃,“不好意思,扫了陆总的兴致。”
在她的意识里,陆烬之来找她,还能为了什么。
又不是真的想她了,只是想和她*而已。
五年前的那个无条件对她好的小男孩其实早在那场车祸中死了,不是吗。
她亲手杀死的。
黎曼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年撂下那些狠话之后,陆烬之肯定是恨她的。
在商界摸爬滚打了五年的陆烬之,不再是当年那个全部以她为中心的小男孩,从重逢后他若即若离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五年前的小男孩,根本不需要她解释什么。
现在的陆烬之,就算她解释了一大堆,又有什么用,不如不解释了,说的越多,只会徒增痛苦。
还能回到当年吗,不可能了。
所以她卑劣地用自己外在的资本去勾引他。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所以她利用自己的外在资本,去勾他,钓他。
抛去这些,他还能爱她什么?
爱她的虚伪?爱她的圆滑世故?爱她的左右逢源?
黎曼的呼吸慢下来,她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又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