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浴的身体泛着微红,模样勾人。
他突然使力,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
她撞到他结实的胸前,鼻尖隔着衬衫布料,嗅着他身上的烟酒味。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学乖?”
“乖?”赛佳儿冷笑:“得天天伺候着你,对你言听计从,每天当只宠物狗朝你摇尾巴就算乖吗?”
“官垚,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我不怕你。”
说着她一顿,“我不是只有你这一条路。”
官垚捧起她的脸,她被迫抬起下巴。
“别的路,有人敢让你走吗?”
话里的意思明显,她心里打的算盘早就被官垚看透,只是他从来不说。
“就算我现在叫闻盛去死,他敢说个‘不’字吗?”
他将她的退路明晃晃地堵死。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的那点小心思?”
“赛佳儿,我不用对待别的女人的招数对你,你就该知足了。”
“以你的脾气,够死一百回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去死?”赛佳儿压根不想憋着火气。
“你知道我和他到哪一步了吗?七叔。”
她还故意激他。
“我那么脏,你不嫌吗?”
赛佳儿都做好了被他活剥的准备。
谁知他说完这句话后松开她,“明天我帮你请了假。”
“你也该发挥你真正的用途了。”
这“用途”指的是什么,赛佳儿品了一晚上。
一大清早,酒店侍员给她送来了全套衣服。
“小姐,官爷半小时后就到,请您尽快收拾。”
赛佳儿的脑袋还蒙在被窝里,整条纤白的手臂露在外面。
“现在几点了?”她哑着声音问。
“六点一刻钟。”
她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继续补觉。
“小姐。”侍员站在一旁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