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帝耳朵都酥了。
真是妖精!
“依你,朕今夜歇在你这了。”
景容帝大手轻抚着袁允棠的后背。
索性都破例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陛下,您真好。”
袁允棠环着景容帝的腰身,小鸟依人。
景容帝满是愉悦。
“秋蝉,你去看看陛下到哪了。”
“夜里黑,陛下可能看不清路,走岔了。”
流云殿,穿着单薄寝衣的赵才人,望穿秋水。
宫女和太监们欲言又止。
都已经三更天了。
陛下要是来,哪怕走岔路也该到了。
不用猜都知道,陛下是被其他娘娘给半路截胡了。
可怜的主子啊。
第一次侍寝,就被人算计。
见宫女不动,赵才人打翻了一套茶具。
“本才人的话,你们不听了吗?!”
“我还没进冷宫呢,你们就见风使舵!”
“滚!都给我滚!”
赵才人眼睛满是红丝,怒斥着宫人。
“才人息怒,奴婢这就去请陛下!”
秋蝉作为赵才人带进宫的婢女,此刻也很心疼主子。
示意其他宫女把满屋的狼藉收拾好,自己则去打听景容帝的去向了。
又是塞银子,又是说好话,秋蝉才打听到景容帝原本已经往流云殿的方向来了,但不知怎么,又拐去了棠梨宫。
想要从棠梨宫抢人,秋蝉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