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呼吸和走路声音,都是细声细气。
景容帝气息浑厚,又看到她衣衫半露,能心平气和才怪。
她不仅不拆穿,反而借着机会表忠心、说情话。
男人更相信这种不经意间的实话。
哪怕景容帝生性多疑,都不会怀疑她刚刚那番话的真实性。
只不过她没想到,这么晚了,景容帝还会来棠梨宫,而不是留在玉芙宫陪牧玉芷。
恐怕姓牧的,这会儿正在骂她狐狸精,把陛下都勾走了呢。
想想都觉得好玩。
啪——
玉芙宫。
牧玉芷狠狠砸了花瓶。
“袁允棠那个贱人!”
“白日把陛下截胡,哪怕陛下来用了晚膳,人虽然在玉芙宫,但是心都留在棠梨宫那个贱人身上了。”
“贱人!贱人!”
牧玉芷气得快要吐血。
陛下来的时候,她都看到他脖颈上的痕迹了。
咬痕!
抓痕!
分明是跟女子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青天白日!
牧玉芷死死扣着手心。
姑母给她寻来孕子丸,就是等着今日侍寝。
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袁允棠坏了她和姑母的计划。
她留住了陛下的人,却没留住陛下的心。
陛下匆匆用过晚膳后,又借口要处理国事离开了。
独自留她空守玉芙宫!
本想一举得孕,可连陛下的手都没碰到。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