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沈昭婉去了,那一家开始看见江野还有些惊恐,后续还想着喊冤,但是做法天理难容。
这一家害死江野父亲之后,抬高米价敛财,草菅人命,搬到溪县之后,虽然一开始老实开铺子,随着钱财被挥霍一空,沾上赌之后,人嫌狗憎。
被压下去还在怒骂,沈昭婉嫌恶的看了一眼,在人群散去之后牵起江野。
“事已了,冤情昭,我们回家。”
“婉婉,我还想再去看看曾经的江府。”
“行,陪你。”
当初抢夺的钱财,到现在早就没了什么,江野也托人将那一家的铺子,房子所有能卖的全部卖了。
因着江府在隔壁县,沈昭婉和江野、江逾在客栈休息一晚,第二日起早赶路。
江府早就破败,这些年无人买过,三人进府,江野凭着记忆来到以前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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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没有贵重东西,地上房梁灰尘覆盖,木架倒地,难寻以前的样子。
最后江野只在父母房间的床头夹板找到一块玉佩。
是当时父亲所佩戴的。
父亲的尸体经过这么多年,也没能找到。
“走吧。”江野捏着这块玉佩,启唇。
江逾在跨出府的那一刻,蓦然回头,物是人非,事事难断。
沈昭婉不禁想,要是没有收留那群人,是否结局会不一样?
沈昭婉勾唇,没有再想。
这件事了结,很快到了府试。
之前江逾在二月的时候陆续参加了县试,如今越发严谨对待。
“哥,嫂嫂,我走了。”
江逾背着行囊,带着自己的东西挥手。
“注意安全。”
又到了梨花开的季节,风拂动花飘香。
江逾这次独自去县城考试,并未都陪着,很快也等来了江逾回家的身影。
江野放下手里的东西,“如何?”